“記得以前小弟曾聽人說,鑽石像征著愛情的永恒。小弟不才,雖做不到永恒不變,但也希望給予她最好的。”耿青峰解釋著。
聽了耿青峰的話,雷逸哈哈大笑起來。“看不出來,峰弟還是個有心人。好,大哥一定幫你帶回鑽石,讓你的未婚妻能感到你的深情。”兩人相視一笑,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十分暢快。
暢快的結果是耿青峰一早起來頭痛欲裂,心想,酒這東西真TMD不是好東西。十分難受的他強撐著起床,一番梳洗後才到前廳。當他走進廳裏,老爹他們正在用早膳了。他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吩咐青竹去幫他弄一碗濃茶。
他一邊吃著丫頭們準備早點,一邊問著王敬:“昨日你把那調配出來的指甲油送到錢老板處,他有說什麼嗎?”
“錢老板沒說什麼。”王敬還是那樣,話語簡潔。
耿青峰也沒有再問,十分神速的把早膳用完,端起青竹拿來的茶,猛灌了幾口。今日雷逸要走,做為合夥人,做為朋友,他都要去送行。但是還有些事情還沒有做完,他必須動作快才行。
回到自己的小院,耿青峰把昨日用丹砂提出來的水銀分別用十幾個大碗裝著,再把十幾種顏色的指甲油分別倒入碗中,用筷子攪拌著。如果有人說他弄的這東西有毒的話,他不否認,但有毒又怎麼樣呢?前世那些化妝品有幾個沒毒的,怎麼還是這麼多人在用呢?要美就不要怕有毒。就像要減肥就不能怕餓肚子一樣。
一陣忙活了半個時辰,耿青峰終於把這些指甲油都調好,他把這些東西裝入幾個空的瓷瓶裏,一一封好。叫來王敬,讓他用一個盒子把這些瓶子都小心的裝起來。在他眼裏,這些全都是銀子的化身,是發財的工具。這個世道,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少爺,少爺。”紫蕊比青竹較為活潑,但如果是在其他的大戶人家,她這樣大呼小叫的,不被訓才怪。耿青峰皺著眉,想著自己平時是不是太放縱她們了,再有事也不能這樣嚷嚷。
衝進小院的紫蕊看到耿青峰沉著一張臉,緊皺著眉著,有些怕怕的小聲說道:“少爺,這是剛才雷爺交給我的信,讓我轉交給你。”
耿青峰接過信紙,沒有說話便直接看了起來。多虧這三年的的練習,現在的那些繁體字他也能看得懂了。看完紙簽上那密密麻麻的字,他深深吐了一口氣。原來,雷逸怕離別傷感,未當麵向耿青峰說再見就先走了。不過耿青峰也沒有埋怨他的不知禮數,這幾日的相處,兩人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他轉身對王敬說:“把那盒子拿上,我們去錢府。”
“是,少爺。”王敬恭敬的回答著。
錢府的門僮一看到迎麵而來的耿青峰二人,臉上笑得如朵花似的。這幾年,耿青峰沒少來錢府,更是自家老爺的貴客,哪個敢不怕死的怠慢呢?門僮迎了上去,點頭哈腰的對著耿青峰說:“耿爺。”
“你家老爺在嗎?”耿青峰微笑著十分隨和的問道。接受過現代教育的他,依然受不了那嚴重的階級觀念。對待這些下人,他一向是溫和有禮。沒有歧視,也不會認為自己高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