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疼,水涵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但是睜開眼的時候卻是黑暗,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水涵唯一感覺到的隻有自己現在躺在舒軟床上,還以為自己回到了夜來飄香呢,“小順,小順……”水涵平時夜裏都會在屋裏點上一盞燈,就怕自己夜裏起床的時候什麼也看不見。突然一陣腳步聲靠近自己,水涵急急的叫起來。“小順,快點燈……好黑!”如今的她是非常的害怕黑夜,隻要一到黑夜就會做著主角不是自己的夢。
“咳。”一聲幹咳,聲音沉穩,不像是年輕人能發出來的聲音。定是一個曆盡滄桑的老者。
“你不是小順!你是誰,我在哪裏?”水涵不由得驚了,難道自己還是在月奴的手上嗎?”你去讓花月奴來見我!我們之前不過是誤會一場!為何要這樣加害我?”
“姑娘!你鎮定一些。”聽著聲音沉穩,平和,似乎沒有對水涵有任何的害意。“你現在中的是西域奇毒,不能過於激動,若激動毒性便會迅速蔓延到全身!我已經盡量壓下你的毒發性,隻要你能心如止水,毒性暫時還是不會擴散。”
“聽你的話,不像要害我,既然你要救我為何把我置於這漆黑的房子裏!”水涵從未見過有人為了救人把人關在黑屋子裏的!而……突然隻覺得自己身上暖意洋洋……難道!
“我的眼睛怎麼了!”水涵不由得激動了起來!剛剛的暖意應該就是陽光,既然陽光能灑到自己的身上,那她四周應該不會黑暗……也就是說!“我的眼睛為什麼什麼都看不見!”水涵想要起身,卻發現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頭更是疼得厲害。
“姑娘我說過你不該過於激動,激動起來毒性就難以控製。”老者用一根銀針紮住水涵的穴道,隨後水涵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原來那日水涵被月奴帶到醉萬花時的那間房的檀香和茶點都被月奴下了毒,單吃一種並不會有事,隻是兩者混合,就是劇毒無比。而藥性起作用的時候就是使服毒著情緒激動起來,隻要激動毒素立刻向全身蔓延出去。隻怕水涵的毒素早在月奴澆醒水涵的時候早就發作了,那時的水涵就看不見了。不僅如此,水涵的嗅覺味覺也失去知覺了。
——
一連十日,水涵總算是能下床了。
“雲叔。”雲叔正是救下她的人,如今的她已經是一個廢人了,眼睛失明就算了。還失去嗅覺和味覺……如今她還能幹什麼?“雲叔,我想出去走走。”
水涵順著壁沿往外走去,本以為雲叔在外頭,卻一點聲響都沒有。如今的水涵已經在屋子裏呆了許久,現在的她已經不像前陣一樣動不動就激動。因為想想也沒什麼好激動的,她從小就是孤兒,工作的時候有是被老板欺負,穿越了也不過是別人的影子……既然都是這樣了,她還氣什麼?傷的還是自己!
過了許久,水涵終於找到了房門,總算是走出了房門外。一陣風吹過,原來外邊是的空氣是這麼的清新,心情好像一下就放鬆了許多。——
夜來飄香。
“你們店長呢?”朱緔轅看著水涵的房內並無她的身影,邊去詢問了小順。誰知小順卻說水涵已經消失了很長的日子,夜來飄香的生意也停下來了。大順也讓了不少人去尋她。
“她失蹤的時候,有什麼異常嗎?”緔轅看著猶豫的小順,不由得激動抓起小順的肩。
“好像水涵消失那日,有個女子來找過水涵。”
“快說那女子是誰!”
“好像是朱公子的朋友,那日曾跟公子上了雅間。”
“花月奴!”朱緔轅此時才放下抓住小順肩的手轉身離去。如今的緔轅不得不緊張,剛剛離開秦淮河回趟朱家處理一些事情一個半月,水涵就消失不見了。自己心中的怒火燒得很是旺盛,隻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她,就連她無緣無故失蹤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