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花月奴出現在水涵這裏的那日起,朱緔轅已經有一個月出現在夜來飄香了。不知道為何,水涵的心就開始恐懼著……
“安小姐”命中遇到的男子水涵都一一遇見了。原以為運到了同是來自未來的朱緔轅,當準備給心找個寄托時……那個人卻不見了。
水涵還記得那日緔轅臨走時,他讓她等他,卻再未交待隻言片語了。就像是風吹過了就過了……而朱緔轅本來就是時常流連於煙花場所的人,是想這樣的人這麼會定下心裏喜歡她呢?
但是不知道為何這幾日腦袋燒得厲害,睡時都是夢到,盡是關於“安小姐”的種種。難道穿越過來的她就是為了還“安小姐”欠下他們的債?“水涵,有個姑娘找你。”小順推開水涵的房間。幾日來水涵一直臥床不起,可也不見可把他們這些手下給累壞了。
“我不想見客,有什麼話你幫我轉達就好。”
“可那位姑娘說你必定會見她的。”說著小順把一個細布套子遞到水涵跟前。水涵一驚連忙讓小順把人帶進來。
每一回就有一陣清香飄到屋中,“安姑娘,不應該是安掌櫃,好久不見。”
“是你!”水涵這才直起身子,看著門外的女子正以青蓮碎步不緊不慢的走到她跟前。此女子正是花月奴。“你來做什麼?”
月奴手帕一抹遮笑,“正如你所想,我是為緔轅的事情。”
緔轅!叫得還真親熱呢。“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他不在這裏。”自從緔轅走了以後,華大娘也走了。如此匆匆就好像從未出現過,要不是十五日前朱子彥出現在他們店裏,詢問了之前簽署的合同事項,水涵真的會以為是一場夢。可當她問及朱緔轅的消息時,朱子彥隻是一再回避,說是生意上繁忙。
乖乖!現在倒是出現了一個來挑事的!
“我知道緔轅他不在這裏,因為他就在我那裏!”月奴看著水涵,看著她臉色稍有動容,心裏很是開心。“據我聽聞,緔轅做了一些讓你誤會的事情,讓你生異樣的情愫。”
這時水涵臉色變得蒼白了去多,會是誤會嗎?那夜他衝進她的房內……吻了她……卻沒有說些什麼,離開的時候也為說明什麼,難道就是那酒勁讓他行為怪異?如今的她實在是太難去了解感情了……也許一切的一切都是場夢,而這場夢的主人卻不是她。
“那又如何。”水涵隻是淡淡的一笑,笑得那麼冰涼那麼惆悵。
“隻要你不要去纏著緔轅就行。”月奴派人去打聽了一番,原來安水涵在這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內竟然同四個男子都有不可告人的關係,隨後又一一被棄。隻要再用新的這段感情刺激她,而後連夜來飄香鏟除……在向眾人揭示她是一個不守節製的女子,就此讓她身敗名裂!嗬嗬——月奴麵帶笑容卻不知道在心裏藏著多少把刀,恨不得把眼前的這個人碎屍萬段!
“糾纏?”水涵看著這年紀尚小的女孩,不由覺得好笑,的確她不該糾纏……可是糾纏又何妨?也無所謂再多這麼一個,糾纏完了,是不是也該把我送回原來的地方,省的在這裏做別人的替身。“你可知道,朱家長輩與我家有指腹為婚的盟誓?既然有盟誓,我就是朱緔轅的未婚妻子。何來糾纏之說?”如今的水涵似變了另一個人。
起初不想承認,自己是因為安小姐才有的這些感情的!如今去步步緊逼著她承認。好!她就認了怎麼著了。隻要按著當初的模式,讓傳聞中的四個男子,都為她而來,最後她立馬嫁個“大哥”劉毅山。隻要按著這個下去,她就能早早地回家!
月奴不曾想到,水涵會用未婚妻子來說事,不由得打亂了她原先的計劃。“未婚妻子?”她派人去查過安水涵的底細,並沒有說到她是朱緔轅的未婚妻子。沒想到安水涵還是蠻有城府的,竟然為了朱家而不惜詆毀自己的名節,的確夠狠。
“即使是未婚妻子又如何,隻要緔轅真心所愛的不是你,大可在你們成婚之前,毀了這樁婚事!”
“我敢保證他是真心愛我的,而且也隻有我!”水涵十分清楚,那四個男子是多麼喜歡“安小姐”的,隻是“安小姐”她自己用情不專,心裏同時住下了四個男人。既然這花月奴說朱緔轅在她那,隻要通過她把朱緔轅逼出來便可。隨後再讓大順飛鴿傳書回安府,讓爹爹找到九王爺還有聶逸曦,在讓小順去揚州把南宮朔帶過來……隻要這四個男人起了,她就不信真正的安家小姐不出現!隻要她一出現,她這假貨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既然這就是命運,那麼從現在起,她就要順著走下去,按著原有的步伐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