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靈媒(3 / 3)

有眼人總比沒眼人好,師父說的對,我總不能比不上一個瞎子吧?想到這我強打起精神問道:“師父,你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吧?”張寶華一下子好像想起來什麼說道:“上回你和我說在回到過去的時候,鍾魁給你留的四句詩是吧?”

我說道:“是啊,我還記的是久經考驗應劫生,八災八難順天行。天地有變災將至,劫消難去人自平。這四句。”張寶華說道:“經過我的研究我終於明白這四句話的意思了。”我毫無精神的說道:“那又怎麼樣這也改變不了我的命運。”張寶華冷笑兩聲說道:“和你沒關係我就不急著來找你了。”

秦堯到是聽出了點意思,在邊上以經急的不行了,催促道:“師叔你快說說看,那底那四句詩是什麼意思。”張寶華說道:“這四句詩其實是一首藏頭詩,你們念每一句的第一個字就會明白了。”

我心中默念道:“久八天劫?98天劫?難道這首詩暗示著我98年會有天劫?會是什麼樣的天劫?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張寶華說道:“根據這首詩我推測出,你的陰陽眼應該是應這次天劫而生的,從詩中意思就可以看出來。這兩天我也推算一卦,果然算出在明年人間的確是有天劫,而且弄不好就會是這個世界的末日。”

我早就對生活失去了信心,以經心灰意冷了,什麼天不天劫的和我有什麼相幹?秦堯這時也說道:“我聽過一個信耶酥的人說過,在聖經上就說98年是世界末日,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張寶華對我說道:“即然這首詩指出你就是應天劫而生的人,就說明隻有你才能解救眾生。”我聽張寶華的話猶如聽天方夜潭,什麼世界末日?什麼應劫而生?難道還要讓我去當超人去拯救地球嗎?簡直就是和我開國際玩笑。我心中一陣煩亂說道:“不要在讓我聽到你們胡說八道了,我要睡覺了。”說完我倒在床上把被子猛的蓋到了頭上。

我不知道張寶華是在什麼時候走的,其實我並不是要和秦堯還有師父發脾氣,隻是這些事情實在是讓我接受不了,我隻是想當一個平凡的人怎麼就會這麼難呢?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事找上我?

寒假馬上就要到了,在和兄弟們吃過飯後我們個自踏上了回家的列車,本來說好和趙丹丹一起回去的,但是她在這個城市裏有親戚,說是去玩幾天,所以沒有和我一起走。

今年的冬天特別冷,也就是在去年的這個時候劉麗離我而去,也許這將是我一生的遺憾。人不管在外麵多麼的強硬,但是在父母的麵前總是特別的脆弱,一見到父母就會有一肚子的苦水想傾訴。我也一樣,受了委屈一看到父母就有想哭的衝動。

父親親自接的我,緊緊的把我抱住,我這時才發現原來我以經比父親高了許多,在我剛到學校的時候母親老是在電話裏和我說,我走之後父親老是偷著哭,隻有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才能看到他通紅的眼晴。從小到大父親沒少打我,我以前也非常的恨他,現在我才明白原來打也是一種愛,如果沒有父親打我,沒有父親人管我,對我放任自流的話,那麼現在的我又會是一個什麼樣呢?

在家的這段時間我和亮子還有小宇都見到麵了,亮子還是那樣隻是比起以前更瘦了,小宇比起以前也變了不少,穩重了些。我們三人在一起吃了頓飯,不過總是覺的和以前不一樣了,也許都是大了的緣故,各自有各自的事了,不在像小的時候一樣那麼無所顧忌。

在過年的時候我去看望了劉麗的奶奶,她和以前一樣的硬朗。隻是一談到劉麗就會痛哭,弄的我也是非常的難受。她沒有任何怪我的意思,隻是怨命運不該如此安排。

和親人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的非常快,很快便到了開學的日子。98年的春天和以往幾年並沒有什麼不一樣,對於之前我們所擔心的98年會有天劫之事也就不在有什麼顧慮了,大家還是和以前一樣生活學習,但是真的就像我想的那樣平安無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