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這樣普通的僵屍,都隻是有著一些本能的意識。在夜晚過去,白天到來之前,都會自動的躲到陽光照射不到的陰暗之地,一直等到太陽下山才會出來尋找生人吸取鮮血。
由於這個倒黴的道士變成僵屍後一直就躲在大殿之中,沒有吸到過人血,所以偶爾遇到一個生人也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就猛的竄了出來。
張寶川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向拐彎處走了過去,就在這時從大殿後麵傳來了幾道沉重的腳步聲和呼吸聲,不用說肯定就是餘下那些師兄弟的,他們以經全部變成僵屍了!
正如張寶川所料,從大殿後麵慢慢的移出來五個以經變成了僵屍的小道士。張寶川知道不下手不行了,與其把他們留在世上害人,還不如就把他們除掉。
想到這張寶川大喊了一聲:“對不起了!”然後咬破手指,把血抹在劍上開光,向那五個僵屍衝了過去。那五人雖然以經變成了僵屍,但是由於屍身還沒有僵化,身手還是很好的,隻是動作僵硬了一些,失去了以往的靈活。
張寶川有開了光的桃木劍在手,一時間與五個僵屍打了個平手。他這一派屬於龍虎山天師教,練的是天雷劍法。平日裏師兄弟常在一起拆招練習,所以那些僵屍都好像張寶川出什麼招一樣,張寶川每每使出殺招,都可以讓它們機敏的躲開。
張寶川知道,如果自已還不想點措施,那這一趟就白來了,現在白天自已都衝不進去,如果等到晚上那就更不行了,弄不好命都會扔在這。
這些師兄弟以前平日裏就常和自已一起切磋武藝,自已使的招術幾乎都知道一二,所以變成僵屍後,下意識也會自動躲開自已的殺招,如果我要換一種打法能不能起到效果呢?
張寶川想到這突然改變打法,就地一滾然後向對麵一個僵屍師兄的小腹刺去,這僵屍果然中招,它先是一愣,被張寶川一劍刺入腹內。
張寶川一見一擊得手心中大喜,忙亂打一氣,一瞬間就刺倒了四個僵屍,這些僵屍被刺中心窩後,如同外麵被太陽曬死的僵屍一樣,全身屍氣泄露幹癟,變成一具幹屍。
張寶川看到最後一個僵屍正是同自已最要好的小師弟,名字叫張寶山。張寶山平時和張寶川的關係以經好到一個褲子兩人穿的地步了,兩人比親兄弟還要親,今日在這對持住,張寶川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知道該不該下手了。
“寶……川……師……兄。”對麵的張寶山突然說話了,雖然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張寶川還是聽了出來就是師弟的聲音。“寶山!你沒事嗎?”張寶川驚訝的問道。“寶……川……師……兄……我……好……難……受啊!”說著張寶山就向他衝了過來。
張寶川突然覺的有一種失魂落魄的感覺,自已殺了這麼多師兄弟到底是對還是錯?雖然他們以經變成了僵屍,但是他們還是有意識的啊!寶山師弟不就是個例子嗎?他還完全的認識我啊!
就在他失神的一瞬間,張寶山以經衝到了他的麵前,雙手馬上就要卡在他的脖子上了!張寶川沒有反抗說道:“寶山師弟你就殺了我吧!”
張寶山在聽完他的話,眼晴居然向下翻了下來,露出了以經發灰的眼仁,發出沙啞,低沉,含糊不清的聲音:“師……兄,快……點殺了我,我好……難受啊!”
“不……寶山師弟,我會救你的。”張寶川哭著對它說道。“沒……用……了”說著,它的眼晴居然又向上翻了上去!隻見他猛的從張寶山手裏搶過桃木劍,狠狠**了自已的心口。
張寶山跪在地上,拔出桃木劍,絲絲的黑氣不住的從他的身上湧了出來。他堅難的對張寶川說道:“師……兄……師……父……以……經……變……成……僵……屍……了……一……定……要……殺……了……他……不……要……毀……了……師……父……的……一……世……英……名。”說完張寶山頭一歪慢慢的也化成了一具幹屍。
難道師父也回到道觀了?帶著疑問張寶川來到了大殿後麵的丹房,一開門他就發現有一人坐在丹爐的邊上,仔細一看那不是玉清道長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