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後悔的!你知道隻要我父親一句話,有多少生意會從此撤出鍾氏嗎?”
鍾磊放下報紙,冰冷的瞳孔放射出兩道冰柱筆直的看著蔣玉菡:“你在威脅我。”
“是!我要你離開她。”
“不可能!”他瞪她,以一種非常嚴厲的眼神。
“你打算為那個女人放棄整個鍾氏,我為什麼不成全你。”蔣玉菡放下這句話的同時,身子已經遠去,隨後就聽見關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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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已近,但大陸的秋天總是還有餘熱,不會轉涼的太快,叫人想舒服都舒服不了,心裏跟身體始終還是燥熱的很。
“給我找點事情做吧,求求你了,在這樣下去,我要發瘋了。”總裁辦公室裏傳出杜子戀‘淒厲的’哀嚎。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今天早晨杜子戀抱著一堆高高的文件走入打印室,才剛踏入打印室的大門,她卻被人‘打劫了’。
一票人蜂擁而至根本還沒等她搞清楚狀況,她手上的文件就被這些人一掃而空,更有人禮貌的解釋說:“怎麼能讓您來做這些呢,這些粗重的工作就交給我們來吧。”
說話的人高高瘦瘦,帶著黑框的眼睛,她完全不認識,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那個部門、從那個地方鑽出來的。
她隻知道最近無論她做什麼,都會有這樣一票人搶著幫她做,害的她手頭的工作全被這些人分均了,而自己就像是公司裏的壁畫,整天無所事事,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家裏更誇張,某天她一回家,發現家裏的冰箱全部塞滿了,吃的用的一用俱全,還沒說得清楚這些東西來曆如何,蒼天,在這樣下去,她要墮落了,要完全被攻陷了,要去做鍾磊的女人了。
“你的工作呢?”鍾磊問著。
“被人搶了。”
“什麼?”
“都怪你。那些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你的……所以什麼都讓我做。”她和很委屈。
“我的什麼?我的女人?”他點頭,笑著說“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是我的女人嘛,總要給我三分薄麵。”
她真的頭痛,這個家夥在自說自話什麼?“誰是你的女人,你現在馬上下一道命令,叫那些人不要在搶我工作了。”
“這是事實。”
“不是。”她否定。
“那麼。”他捉住她的手,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捧起她的臉輕吻下去,“我們算什麼?”
“你……”算冤家嗎?她在心底偷笑。
自從台灣回來之後,他時常會跟他有親密的動作,時常會害她臉紅心又跳。最可怕的是,她竟然已經漸漸的習慣了。正如每天上班的第一件事,他都會開心的走進辦公室,還有不顧她的反抗奉上一個欠打的吻,會在開會的時候時不時的傳來他畫著鬼臉的小紙條,會在有男同事約她出去吃飯的時候號召員工集體聚餐。會在她不注意他的時候忽然冒出來,非要她看到他。會讓手下千辛萬苦的爬進他們家,把從超市買回來得東西塞滿她的冰箱。
她開始注意他了,發現他的事情好像越來越多了,發現公司裏對她獻媚的女人好像又增多了,發現他現在對她一個人好了。
也許她已經開始喜歡他了。
“你遲早會是我的,或者你已經是我的了,為什麼你就是不懂。我曾說過會先收服你的心,但你到底準備要我等多久?一個月,兩個月,一年,還是五年?”
“等死吧你。”丟了他一個白眼,她成功逃回去自己的座位。
如果他是一個普通人該有多好,偏偏他是鍾氏的總裁,是個她高攀不起的人物,如果他們交往,他的家裏一定會大力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