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禎坐在桌邊抿著酒水也不開腔,隻是直直的看著帶著一身魅惑之氣的白賦微笑。
坐在一邊的白賦被人看的發毛,忍無可忍的一拍桌子“看什麼看,沒見過美男子嗎?”
司逸禎也不惱,笑著放下酒杯“怎麼沒見過,多年前見你便是這麼大,這麼多年過去你倒是沒變。”
白賦生平最恨別人說他小,雖然他確實多年未曾成長過了,但是從別人的嘴裏聽到真的是不爽啊……特別是這個男人!
“哪比得上王爺,遊曆各國桃花無數。白賦從不曾想到會栽在那樣一個丫頭手裏。”
看到白賦臉上那明顯諷刺的笑容司逸禎臉色微冷“你最好管好你那張破嘴,若是不小心漏了什麼出來,本王便幫你縫上它!”
見司逸禎拂袖而去白賦的心情大好,給自己倒了一杯上好的桂花釀細細品嚐著。思緒不自覺的回到了三年前初見秦蕭晗的時候……
白賦出自嶺南白家,白家本是藥材世家,天啟的藥材三成出自白家,且都是不可或缺和名貴的藥材。白賦天資聰穎卻不愛藥材,自己搜羅了一些本子偷偷練習,之後跟著一個在山上碰到的隱世之人習武。
過了十二歲之後白賦便不再成長,那隱士說是小時候亂學東西傷了根基,過了十二便停止生長,身體和容貌都永遠停留在了十二歲的模樣。
對於不能長高這件事白賦十分在意,之後更是誰敢提便傷誰。那隱士說他心不靜,便也將他趕了出來。
白賦思索了幾日便決定出門遊曆,更是在途中碰上了司逸禎。之後又碰到了外出公幹的秦敏衡,白賦十分喜歡和秦敏衡待在一起,那個男人淳樸,儒雅。
哪怕穿著粗衣泡在水裏都不能掩蓋住那一身光華,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卻三番兩次被人追殺,自己能救他一次兩次卻不能救他一輩子。
當白賦提出要跟著他的時候,那個男人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若你是我的孩子,我定不會讓你獨自迷茫。跟著我也好,等有一天我死了你便獨自離開。”
白賦當時想反駁,奈何男人的表情十分嚴肅,那堅定的目光深深的印在了白賦的腦袋裏,隻記得之後那個男人說“不要趟進這攤渾水裏,永遠不要。”
抬頭望了一眼窗外的月色白賦一舉杯,酒水向下打在紅木的地板之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秦先生,抱歉沒聽你的話,我終究還是踏了進來。隻是……我想用守護你的心情去守護秦小姐,若有一日我也隨你而去,請你不要怪我。”
一滴淚珠順著蒼白的臉蛋慢慢滑落,白賦仰著頭倔強的瞪著月亮,似是能看出一朵花一般。
“你怎麼知道本殿下要來?”
待白賦回神,司泊康已經跨坐在窗戶上一條腿踏進了室內。桌邊的人一扭頭偷偷的將臉上的痕跡擦掉,愣著一張臉看向不請自來的人“你來幹什麼?”
司泊康將另一條腿就跨過窗戶悠閑的走向桌邊,掃了一眼桌上的另一個酒杯微微皺眉
“剛才有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