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有幸嫁給淩沭,過得好了,二哥的女兒滿月,他自是得去看看的。
他二哥雖隻是個庶子,但方侍郎好歹是正五品,要嫁個門當戶對的庶女也是不難的。但因為侍郎正夫故意使壞,他二哥就嫁了個小商人,家裏開了一兩間鋪子。
不過好在他二哥的妻君對他很好,平民人家,也沒有亂七八糟的後院,這點還是不錯的。
他二哥的女兒滿月這種小事情,沒想到淩沭居然會知道,還主動問他去不去,這說明她很關心他,連他略有點情誼的二哥也打聽得很清楚。
遙歌眼裏起了迷霧,叫了聲王女,就說不出話來了。
“好好的,怎麼哭了?”淩沭頓時有些慌亂,拿了他手裏的帕子為他擦眼淚,“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了?要是哪裏讓你不高興,你說,我一定改。”
她這麼說,遙歌就更想哭了,他何德何能,能得淩沭這般疼惜。
遙歌搖搖頭,“王女沒有做錯,遙歌隻是……太高興了。”
淩沭大概也明白了,將人抱在懷裏,親了親他的臉頰,“好了好了,不哭了,你一哭,我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再哭我可要心疼死了。”
說著還捂了捂心口,麵色似有些痛苦,嚇得遙歌一懵,忙擦幹眼淚,“我不哭了,王女沒事吧?哪裏不舒服……”
“這裏。”淩沭指了指心口,遙歌忙伸手去揉,也不敢太用力,“這裏嗎?揉一揉會不會好一點?”
心口那可在胸上啊,淩沭這兩年長開了,胸前兩處也越發大了。遙歌手一附上,便感到十分柔軟。方才緊張所以沒多想,這會兒揉了幾下,也就反應過來了。
剛想移開手,淩沭就侵了過來,嘴巴捉住了他的雙唇,細細地吮吸起來。
許久沒有同淩沭接過吻了,遙歌情不自禁閉上眼享受這久違的親密,才微微分開雙唇,淩沭的舌頭便靈巧地探進來了。
被吻得忘情,遙歌鬼使神差將手一移,整個手掌罩在了淩沭的胸上按了按……
這是遙歌第二次碰她的胸,第一次是在成親後回門那晚,那時候,他一隻手剛好。而現在,他明明手也大了些,可是卻……有點抓不住了。
遙歌隻覺得手心還在發熱,卻不知自己渾身都紅了,淩沭嘴上一頓,抓住了他的手腕,側頭尷尬地咳了一聲:
“遙歌,你可知……你在做什麼嗎?”
遙歌一愣,一臉茫然如白兔,可雙眸水盈盈的,嘴唇更是異常的水潤,這般模樣異常誘人。
淩沭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心中的邪念,聲音都有些低啞了,“遙歌,你嫁給我……後悔嗎?”
遙歌想都沒想就搖搖頭,“從不後悔。”
剛一停住腦袋,腳彎就被淩沭一撈,接著人就騰空了。
等他看到書房內間的床榻時,才反應過來淩沭可能是要……霎時間,渾身溫度升高,明明是很羞恥的事情,他心中竟滿是期待。
淩沭小心翼翼將人放在床上,生怕磕著碰著了,然後伸手拔了他腦後的簪子,一頭烏黑的長發鋪在他身下,襯著白皙的臉蛋,越發勾人心弦。
淩沭忍不住低頭去追尋他水潤的雙唇,隨之雙手也安分不下來了。一手捧著他的臉,一手從他的領口探入——
胸前的敏感之處被捏住時,遙歌明顯顫抖了一下,這讓淩沭更加地興奮,腦袋裏一根弦“蹦”地一聲就斷了。
有了同季琉末的多次經驗後,淩沭對於這事也算是有了經驗,解衣裳更是快了,至少遙歌感到身上一涼時,才知道自個兒衣裳被解開了。
淩沭散下頭發,脫了衣裳,跪趴在遙歌身上。燭光明亮,遙歌羞澀得不敢與她對視。
淩沭伸手放下床帳,隔開燭光,床內頓時暗了不少,看著身下之人美好的身軀,緩緩俯身湊近,在他耳旁吹氣: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噢。”
遙歌渾身燙得都快燒起來了,咬著唇搖了搖頭,又怕淩沭離開似的,光潔的雙臂圈住了她的脖子。
淩沭啞然失笑,疼愛地撫摸他的臉,另一手緩緩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