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起去。”
“嗯。”淩沭點頭，就算季琉末沒說要去，她也會求他一起去的，有這麼個聰明的人在身邊她這種智商偶爾捉急的人才會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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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淩沭本來想關上大門好好熱鬧一番的，結果按照規矩，除夕夜必須攜家帶口地進宮去和女皇一起過年。
季琉末還沒有嫁過來所以不能去，可她怎麼舍得放他一個人在府裏呢。
最後淩沭不顧那些七七八八要帶季琉末一起去，季琉末本來就不是個古板的人，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因為過年，必須穿得喜慶一點，淩沭難得地穿上了顏色鮮豔點的衣裳，以前走素雅路線慣了，今天這麼一穿，實在讓人眼前一亮。
淩沭她們是踩著點進宮的，其他王女早已來了，所以她們主仆七個算是賺足了眼色，有友好的，當然也有惡意的。
淩沭三人才剛坐下，斜對麵就傳來了四王女那令人怎麼聽怎麼不爽的聲音。
“淩沭，你的架子可真是大啊，連母皇都來了你卻到現在才來。喲，那不是你未過門的側夫嗎？怎麼，舍不得回家過年啊？”
淩沭頭也不抬，就淡淡說了兩個字，“是啊。”
就這麼一個詞，不知道是回答哪一個問題，還是回答了全部。
四王女本來看見淩沭心裏就不爽，現在又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更加不痛快了。
暴脾氣一起，“砰”地一下拍在桌子上就要起身，淩沭這才看向她，笑道，“四姐這就醉了？”
“你……”
“四妹。”三王女低聲吼了四王女一句，淩鈺這才發現自己差點就失態了，遂憤憤地坐下，心裏更討厭淩沭了。
而淩沭這才發現四王女身邊的幾個側夫中有一個人看著頗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本來她是沒注意的，隻不過那個男子好像一直在對她拋媚眼……
淩沭雙眉微蹙，轉過頭問身後的青衣，“四王女身邊那個男的我認識嗎？”
青衣看了看，“回王女，好像是……方側夫的四弟，方遙玉。”
淩沭看向遙歌，問道，“真的是你那發騷浪蕩矯情做作的嫡出四弟？”
遙歌愣了一下，確定王女那一串詞都是在形容遙玉的，哭笑不得地點頭，“是啊王女，你們去西涼那會兒，遙歌嫁給了四王女做側夫。”
淩沭聽了以後，忽然雙眼亮晶晶地問道，“他是怎麼勾搭上淩鈺那個滿腦yin欲智商比長相還樸素又自我感覺優異的紙老虎的？”
遙歌又愣了，他家王女罵人的本事太讓人刮目相看了，聽她罵人還覺得她很有素質詞彙很高級。
季琉末終於忍不住“噗”地笑出來了，“淩沭，你又刷新了我對你的印象分。”
說到遙玉嫁給四王女，方鬱就不屑了，“殿下您是不知道，那個遙玉啊，一個大家閨男整天去外麵晃蕩，不然怎麼會招惹到四王女，兩人簡直傷風敗俗，天天私會，侍郎大人氣得皺紋都增了好幾條。”
淩沭所有所思地點點頭，評價道，“倒是這兩人的作風。”
說罷又看過去，方遙玉正好靠在四王女懷裏，朝她拋媚眼就算了，還做了個飛吻，淩沭隻覺得一陣惡寒，頓時沒食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