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丹扶柳自從被季琉末砸了頭後,是坐也坐不穩,躺也躺不爽。
能被雲丹揚絮帶回來的男子那肯定是貌若潘安不用說,而且從那天他拿碗砸自己來看,也是個有骨氣的。
這種有氣有貌的男人就像一隻小野貓,你遠遠地看著他,他不理你,你走近了他就仇視你,你想碰他,他反而先撓你!
可就是這樣,才更加吸引人,要是能拿下他,那才有征服感呢!
雲丹扶柳一想起自己院子裏那幾個總是對自己唯命是從、巴不得貼在她身上的男妾就覺得沒趣,從而越發地想要征服季琉末。
而這個念頭,在她聽見有下人議論起季琉末的容貌怎麼怎麼俊俏時就更加堅定了,當然,她也付出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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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身體恢複得更快,送走山竹後季琉末就回屋休息了,但也不敢貪睡,隻睡了半個時辰便醒了。
這會兒正是午時,琴棋書畫去廚房端午飯,小武也一起去,大家商量著將午飯都端到主屋,這樣一會兒季公子就得去和郡主一起吃了。
真是好計策,郡主你快給我們這些貼心的小棉襖發獎金吧!
雲丹扶柳來時沒敢出聲,沒想到正好院子裏一個人都沒有,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呐!
她躡手躡腳地朝側屋走去,巧的是,側屋的門是虛掩的,隻要輕輕一推就開了!這就叫福不單行啊哇哈哈!
於是,雲丹扶柳極輕極輕地把門推開,也不敢推得太開,夠她側身擠進去就行了。
季琉末正在更衣,聽見有人推門進來,腳步和動作卻放得極輕,以為是小武怕打擾到自己,便沒在意。
可待人一靠近內室,他就感到了不對勁,這不是小武的氣場。
於是他攏攏被子,做出躺著人的模樣,自己則隱身到床尾一側,順便朝院子裏的樹射了顆珍珠,珍珠是順手從妝台上摸的。
這麼做當然是為了給雲丹揚絮發信號,如果她足夠厲害的話應該能在屋子裏聽到樹上的雪忽然“簌簌”落下的聲音。
雲丹扶柳終於穿過了讓她日思夜想的半圓拱門上的輕紗走進了內室。
越過屏風,看著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的美人,那個心呐,是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站在床前約摸糾結了兩瞬間,雲丹扶柳才下決定撲過去。
別誤會,她剛才糾結的並不是撲不撲過去的問題,而是該怎麼撲過去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占到便宜的問題。
唉,果然不能把一個色狼草包想得和自己一樣單純善良啊!
雲丹扶柳搓搓手,一臉yin相,加上本就沒有遺傳好的麵容,簡直不能更猥瑣!
“美人,本郡主來嘍。”
話音未落她就一把撲上去,圈住身下的“人”就要狂親。可還沒來得及拉開被子,後背就突然一重,導致整個人趴了下去。
“哎喲喂――哪個不怕死的敢踩本郡主的背!”
然後,一道熟悉的陰冷的聲音隨著她背上的腳越來越用力地踩下來而響起來――“二郡主要是不想活了就動一動試試。”
這句型!這語氣!特麼的跟前天一模一樣!
雲丹扶柳在心裏暗暗罵了兩句,嘴上卻趕緊求饒,“大俠饒命啊大俠,我再也不敢了。”
季琉末狠踩著不放,“你的話要是能信,你爹都能上樹了。”
不應該是豬嗎?怎麼變成爹了?
雲丹扶柳認真地想了想,恍然大悟,“你竟然罵我爹是豬!”
真是士可忍叔不可忍!她堂堂二郡主更加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