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神大人,不知道您有什麼吩咐?晚輩能夠做到的,一定絕不推辭。”張宇一本正經道。
看似平靜的表麵,其實內心早已掀起驚濤駭浪。
“我助你突破了境界,難道你就想要這樣一走了之?”冰冷的聲音響起,血神的眼眸之中終於有了一些神采。
“咳咳,那個晚輩所有心神都放在突破之上,所以不知道剛才有您的相助,還請見諒。”張宇輕咳一聲,連忙解釋道。
微微抬頭,剛剛與血神對視一眼,張宇便連忙將頭低了下來,血神的目光,比蠻荒凶獸還要可怕,竟讓他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知道你想要怎麼謝我?”血神冷冰冰的問道。
這番話聽在張宇耳中,卻讓張宇心中微微一鬆,雖然他確實不知道血神曾經幫助過自己,可是既然血神開口索要報酬,大不了自己將所有身價都交給他就是。
雖然心中十分不舍,可是與身家性命相比,錢財地位就低多了。
“不知道血神大人您想要什麼報酬,您也能夠看得出來,我就是一境界低微的武宗哦不對,是初級窺陰境而已,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這是我所有全部身家,要不都給您了。”張宇說著,將指尖的儲物戒褪了下來。
可是血神對於這些卻視若無睹,一言不發的盯著張宇,直看的張宇心裏發毛。
“這家夥不會是有那個癖好吧?”張宇心頭一寒,下意識的將使勁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血神大人,您想要什麼直說行不,這樣讓我心裏沒底啊。”張宇苦著臉,一臉哀怨。
血神哪怕說兩句話對於張宇也是好的,張宇也不至於會像現在這樣不知所措。
“我要他!”又是片刻的沉默之後,血神終於開口了。
可是看著血神指著自己,張宇頓時懵逼了。
要自己?這是啥意思?
莫不成真的讓自己猜對,血神癖好獨特,來自傳說中的斷背山?
一想到這些,張宇心中一陣惡寒。
他娘的,這可不行,老子可是正兒八經的老爺們,寧死也不能讓此賊玷汙了我的清白!
張宇心中這般想著,挺起胸膛,直視著血神,看起來就好像慷慨赴死的戰士。
“大人,您貴為血神,想要什麼樣的美女還不是揮揮手的事情。退一萬步說,就算您真的想要男寵,你看我長得這磕磣樣,帶著絕對簡直就是給您丟人,世上可有無數長得比我英俊的小白臉等著您呢。”張宇故意將自己說的低劣一些,以求血神能夠放他一馬。
看到血神皺了皺眉,張宇還以為血神不同意自己的說法,連忙再次道:“而且,這種事講究的你情我願,一廂情願根本就不管用,所以,求您還是放我一馬吧,我保證會感激您的恩情。”
聽著張宇那些言語,一旁的墨塵剛開始心中也是滿腹疑惑,不懂張宇在唱哪一出,可是很快他就明白過來。
看著那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的血神,墨塵心道一聲壞了,他知道肯定是張宇想偏了,不斷以眼神示意張宇,奈何張宇正值情緒激昂之時,哪注意到這些。
“小輩,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雖說血神剛剛複活,意誌還沒有完全清醒,可是聽到現在他如果還聽不出張宇是什麼意思,不就成豬了。
“您不是想...要...我?”張宇再次一臉迷茫的問道,他故意將要字咬的很重。
“豎子安敢侮我!”血神瞬間暴怒,一拂袖,排山倒海般的恐怖力量呼嘯而來,向著張宇壓了過來。
在這股力量之下,張宇隻感覺自己好似狂風暴雨之中搖搖欲墜的小木屋一樣,隨時都有四分五裂的可能。
“噗!”
即使已經用盡全部力量抵抗,可是張宇的肉身還是崩裂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傷口,胸腹之中翻滾不休,鮮血狂噴而出。
血神僅僅隻是隨手一擊,竟然恐怖如斯!
這還是經曆血池之中能量的淬煉,張宇的修為和肉身都有大幅度的提高,如果是突破之前的張宇,恐怕這個時候多半已經身死魂滅。
“咳咳……”張宇劇烈的咳嗽著,調動著肉身之中的力量,修複著身體的創傷。
被血神一擊重創,張宇沒有任何怨恨,人要有自知之明,技不如人怪不得別人。
再說了,如果剛才血神沒有手下留情的話,張宇恐怕早已經化為冰冷的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