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知錯了,還請少爺恕罪!”那守衛見到付文清動怒,立刻跪伏在地,誠惶誠恐的祈求道。
“瞎了你的狗眼了,來人,給我拖下去,家法伺候。”付文清絲毫沒有理會那哭訴求饒的守衛,一揮手,便是命人將他拖了下去。
那守衛顯然深知家法的厲害,眼眸之中的神采飛快消散,滿臉的絕望之色。
“張兄弟,還請見諒,都怪我管教無方,出了這種岔子,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類似的情況。”付文清對著張宇一拱手,信誓旦旦的說道。
“嗬嗬,付公子言重了,我怎敢怪罪你呢,你不和我計較我便是感恩戴德了。”張宇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對於這種笑裏藏刀的小人,張宇是在懶得搭理。
“奶奶的,老六這個廢物,不是讓他把這小子給我打殘幾天嗎,這他媽怎麼又跑出來給我攪局了!等回來,一定要讓你好看。”付文清心中咒罵著,但是臉上的笑容依舊是那麼的和煦。
“張兄說笑了,昨天是我言語不當,我在這裏給張兄陪個不是,還請你大人有大量,將昨天的不愉快揭過去可好?”付文清上前一步,態度極為誠懇的請求道。
看著付文清臉上的笑容,張宇沒來由的一陣惡心,付文清實在是太能裝了,這種厚臉皮,張宇猜測就算是以驚雷劍的鋒利,都是無法將之穿透。
“我就是一無依無靠,沒有什麼背景的小角色,實在是不敢高攀,和你稱兄道弟。不知道付公子能不能行個方便,容我和沐鳶羲說幾句話。”張宇淡淡的看了付文清一眼,輕哼一聲道。
“有什麼事,進府說吧,在這外邊站著多累啊,走,沐小姐,咱們一起進去。”眼見張宇如此不給麵子,付文清隻得將目光投向了隨行的沐鳶羲,道。
“付公子,既然張宇對你有成見,那我還是出去的好。對了,今天的外出也取消了吧,我還不確定什麼時候回來,告辭,我先離開了。”
說著,沐鳶羲來到張宇的身邊,麵對付文清時的冷漠完全消失,展顏一笑道:“走吧,張宇。”
見到沐鳶羲竟然絲毫不顧忌付文清的感受,張宇也是微微一笑,隨之向著付文清抱拳道:“付公子,咱們有緣再會。”
看著那一唱一和並肩離開的兩人,付文清臉色也是一陣鐵青,咬牙切齒道:“老白,給我找老六回來,這個廢物,壞完了我的好事,我要他的命。”
......
“張宇,姓付的怎麼得罪你了,你如此不給他麵子,你應該不是這種容易被情緒支配的人啊。”沐鳶羲好奇的向著張宇問道。
隨著相處的日久,沐鳶羲發現張宇待人一直都十分和善,除了那些生死大敵,幾乎都沒發過什麼火,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張宇今天這是唱的哪一出。
“嗬嗬,沐姑娘,其實這件事歸根結底源頭還是在你,我不過是受到無妄之災罷了。”張宇苦笑了一聲,無奈的說道。
“在我?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沐鳶羲聽著張宇的話,更是一頭霧水。
“俗話說得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難道看不出來付文清一直在不斷的討好你嘛?”
“我又不傻,我當然看出來了,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還要清楚,如果不是因為拍賣會的事情我才懶得和他出來呢。”沐鳶羲說著,臉上也顯現出一抹厭惡之色。
“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付文清把我叫了過去,後來勸我說,讓我幫他撮合你們,並且許以重諾。”
“你答應了?”聞言,沐鳶羲眼中寒光一閃,目光灼灼的凝視著張宇道。
“如果我答應,今天能是這個場麵?就是因為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他,結果利誘不成,他便威逼,我張宇豈是那種出賣朋友的小人,當場怒斥於他,轉身後毫不留情的離去。誰知他懷恨在心,竟然派人刺殺我,無奈之下我隻有將其反殺。”
“看付文清的表情,應該還不知道昨晚那個老叟已死,要不然就不會是今天這幅表情了,但是,我估計也隱瞞不了多長時間。所以,穆姑娘你說,我是不是因為你才得罪了付文清?”
“這......好吧,算你說的在理。"沐鳶羲稍微遲疑了一下,便是同意了張宇的說法。
“我今天來就是和你告別的,得罪了地頭蛇,我感覺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沐姑娘,你可要好好保重,付文清這家夥就是一個笑麵虎,兩麵三刀的,千萬不要輕信於他。”張宇極為鄭重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