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裏一人躺在床上,另一人在門床邊不斷的徘徊著,顯得十分擔憂。
靜好坐在床上,看著在旁邊有些不知所措的夫君,真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診脈的結果告訴他。
在門邊走了好幾步之後,葉潭墨走到靜好的床邊,也沒有搬來凳子,直接就蹲了下去,詢問靜好剛才到底是怎麼了,問題嚴重嗎?
想了一下,靜好說:“我還是不要跟你說,等一會大夫來了你讓他告訴你吧,我總感覺我可能是診錯了。”
對於靜好的醫術,葉潭墨真的是一點都不懷疑。此刻靜好如此,葉潭墨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現在葉潭墨真的在心中害怕靜好出了什麼玩意。
下人們也有些憂慮,畢竟他們基本上都知道王妃娘娘擅長醫術,此刻居然還非要外大夫過來診治,估計也就真出了什麼事兒了。
沒過多久,一個老頭便在錢多的拉扯之下,飛快的跑進了後院。
那老頭一邊跑一邊氣喘籲籲的,來到王爺麵前還沒有站定,還在一個勁兒的喘著粗氣。
在老頭的後麵跑過來一個年輕的郎中,右邊背著一個大的箱子,估計應該是診治箱。
來到王爺麵前之後,錢多說:“王爺,這便是雍州城最有名的大夫,後麵是他的徒弟,他們……”
葉潭墨直接擺手,根本不讓錢多把話說完,直接讓那大夫趕緊進入房間給靜好診脈。
勉強對著王爺作揖之後,大夫還沒來得及平穩,自己的氣息便又被迫快步走進房間。
小徒弟急忙跟到師傅的後麵,不敢有半分的猶豫。
看到有大夫過來,靜好才在床上坐直。本來靜好是想在下麵等著大夫來的,但是葉潭墨非要讓她躺到床上,估計是被她剛才的神情給嚇到了。
進入房間之後,小徒弟急忙搬來一邊的凳子放在床邊。
老大夫走到床邊先對王妃娘娘作揖,隨後在王妃娘娘的點頭示意之下坐在凳子上。
靜好把自己的右手伸出來,她還真沒有經曆過被別人診脈的經曆。靜好在大運就已經成為了‘醫仙’,自然沒有被別人診治過,而在二十一世紀也沒有動用過這種方式去治病。
旁邊的小徒弟急忙拿出來一張絲帕蓋在王妃娘娘的手腕上。
還真是男女授受不親呢,靜好完全沒有想到原來古代連把脈都這麼麻煩,那打針更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事兒了。
老大夫把自己的手放在了王妃娘娘的手腕上,慢慢的替她探尋脈搏的動向。
小徒弟站直立在師傅的後麵,準備隨時聽從師傅的吩咐去做事。
過了好一會兒,那老大夫一邊摸著自己的胡須,一邊慢慢的站起來。
剛才還在後麵的小徒弟立刻來到師傅身前,把王妃娘娘手上的絲帕收回來,折疊好放在箱子裏。
看到這種樣子,靜好覺得這師徒倆還挺節約的,連一塊絲帕都不肯留下。
見到那老大夫站起來,葉潭墨急忙詢問:“敢問大夫,內子到底怎麼樣了?”
聽到王爺的詢問,老大夫急忙作揖之後,慢慢站直說:“恭喜王爺,王妃娘娘這是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