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葉潭墨說:“王妃娘娘說的是,隻是不知王妃娘娘,你現在正在忙些什麼呀?”
靜好此時突然想起來什麼,急忙對夫君說:“我都忘了一件事,你看看你看看,咱兒子都開始練習寫字了呢。我一看那字體啊,實在是多有感觸,你說這陽陽啊,以後真適合當大夫。”
為什麼是適合當大夫啊?葉潭墨有些奇怪。
坐在夫君的腿上,靜好笑著說:“因為在我們那裏大夫寫的字別人都認不出來,所以他的處方從來不會被人剽竊。我練了好久都沒有練出來,別人全部認不出來的字,但是我自己還要得想起來的一種字體。”
這話讓葉潭墨有些雲裏霧裏,便問靜好體是什麼樣的一種字體?
無奈的歎息了一下,靜好說:“人人都說字如其人,但是我感覺就咱們陽陽這樣的字,我是真不希望他字如其人,不然以後絕對娶不到媳婦。”
到底是什麼樣的字體能夠讓靜好感歎成這樣啊?葉潭墨越發奇怪了。
靜好一邊說一邊指著今天從穆靖那邊拿出來的字。
看到靜好的舉動,葉潭墨也不在乎她剛才是怎麼評價的穆靖的字體,隻是笑著說:“還是王妃娘娘賢惠,此時都知道教穆靖學寫字了,我本來說著要教他騎馬射箭,可隻是覺得他年齡小,便一直都沒有開始呢。”
把那些紙張舉起來,靜好讓自己的夫君好好看看他兒子寫的字。
葉潭墨看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皺了一下眉頭,好奇的詢問靜好,這寫的是什麼字呀。
搖了搖頭,靜好說:“我不都說了嘛,陽陽的字體除了他自己估計別人也認不出來了。我感覺他自己以後也未必認得出來。”
笑了笑,葉潭墨說:“畢竟是個孩子,年齡還這麼小,能拿得住筆就不錯了。把這丟了算了,以後讓他好好練練再說。”
“才不能丟呢。”靜好護著那些紙張說:“這可都是咱兒子的記憶,以後啊也都是他未來的‘笑料’。”
看著自己王妃奸詐的笑容,葉潭墨知道自己這一次的兒子怕是護不成了,隻希望穆靖以後長大不要太恨他的母妃就好。
靜好認認真真的把那些紙張折疊好,放在自己專門為穆靖準備的錦盒之中,好好的封存起來,將來這可都是自己為陽陽準備的第一手聘禮呢。
看著靜好護著一個箱子就像是護犢子的樣子,葉潭墨無奈的笑了一下,走到床邊坐了起來。
把那箱子放回原位之後,靜好看夫君一直在笑自己,便知道他必然又是在嘲笑自己。靜好一步一步的走向夫君,眼中充滿了威懾力。
見王妃靠近,葉潭墨一把把她拉到自己的懷中。
抱住葉潭墨的脖子,靜好說:“王爺你覺得今兒是跳舞的姑娘美呢?還是彈琴的姑娘漂亮呀?”
聽到這樣的問題,葉潭墨說:“可是本王怎麼就覺得現在在我懷中的姑娘是最傾城傾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