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情可原,靜好卻趁機詢問他有沒有做過其他對不起陳家的事情。
聽了這話,陳子直搖頭,說:“不是的,沒有了。當初其他婦人說那孩子不是我們陳氏的,說李氏不潔,但我們家從來沒有說過,我媳婦也沒有說過。”
真的是這樣的,靜好盯著陳子。
感到有些害怕,陳子說:“我真沒有在外人麵前說過,隻是聽人說,畢竟那家人一直沒有孩子,他以前可有不少的女人,一直沒有孩子。偏偏就是娶了李氏有了孩子,而且李氏還鬧出來那種傳言,我還親眼見過他追著李氏打,他之所以不說不過就是為了臉麵罷了。但是我隻是聽過見過,真的沒有說過。我孩子身體不好,需要經常往族長和族老他們的家裏借錢,誰家都不敢得罪,哪裏敢多言。”
“那李氏真的與那裁縫有什麼關係嗎?不知道就不應該多說,不知道流言也能把人逼死嗎?”
跪在地上,陳子斬釘截鐵的說:“我沒有啊,我們家真的沒有說。”
既然如此,靜好也不願意逼人太甚,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為難之處,而這個陳子也是可憐,便看了一眼夫君。
葉潭墨倒是無所謂,讓靜好自己決定就好。
從身上拿出來早就畫好但是沒有用完的符,靜好遞給陳子,說:“這個符可以保你不收怨靈的侵擾,但是欠了別人的錢總是要還的。”
接過符,陳子又磕了個頭,說:“多謝靜先生,我有錢了,我一定會還回去的。”
點點頭,靜好讓陳子趕緊回家照顧孩子,切不可長期欠亡人的錢。
站起身來,陳子再三道謝之後,才扭頭趕緊跑開。
盯著那人遠去的背影,靜好移到不知何時走到馬後的夫君的身邊,抱著他的胳膊,一個勁的撒嬌。
看著夫君,葉潭墨隻慶幸她還沒有把衣服換下來,不然一個人知道了,一切可就都露餡了。
見夫君不說話,靜好故意誇他說:“還是我夫君厲害,早就知道那個陳子又問題,當時就盯著他,不然他也不至於現在害怕到來求符,說不定就一輩子盜竊死人之錢用。”
知道靜好是故意誇讚,葉潭墨平靜的說:“不用這麼說,我當時每個人都看了一眼,他隻是自己想太多了,做賊心虛罷了。”
靜好才不管夫君是怎麼謙虛的,笑著抱著他,抬頭與他對視,說:“我就知道,我夫君最厲害,我不管,就是最棒。”
嘴角露出微笑,葉潭墨把靜好擁到懷中,說:“行了,就你會說話,我們趕緊走吧。”
“知道了。”靜好乖巧的坐在了夫君的馬後,伸出雙手抱住夫君的腰。
縱馬離開,葉潭墨早就不喜歡這裏了。
馬匹飛奔在路上,每一個蹄印都在濕潤的泥土地上留下了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