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當太陽的光芒落到整個大地之上時,死亡的血液也嵌入了大地的石縫裏。
聽到外麵的慘叫,靜好從睡夢中醒來,卻隻看到自己的夫君在一邊看書,房間之中再沒有其他人。
見到靜好醒來,葉潭墨走到她的身邊,說:“起來吧,我們該離開這裏了。”
“剛才的聲音你聽到了嗎?”
點點頭,葉潭墨說:“好像是那個鄭朗的聲音,也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
那就應該出去看看,畢竟在別人家裏嘛,靜好趕緊穿上鞋,披上外衣,可是在門口卻怎麼也打不開門,隻能奇怪的回頭去看自己的夫君。
走到靜好身邊,葉潭墨說:“昨天那個管家把我們帶來這裏之後就把門給鎖了,估計是怕我們離開盜竊他們家裏的財物。”
真是想多了,靜好歎了口氣,拍著門讓外麵的人給自己開門。
把夫人拉到自己的後麵,葉潭墨直接一掌把門打開,隨後拉著靜好往外走。
跟著夫君離開那後院之後,靜好覺沒有直接離開的打算,而是來到前院,卻看到所有的下人混成一團,相互鬧騰著,似乎還有一些府衙的人過來。
葉潭墨望著這樣的情況,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偌大的府邸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沒多久,一個衙役就押著那個麵部被毀的鄭大出來。
那個鄭大一直在發出恐怖的笑聲,似乎不像是在笑,仿佛是完成一件事的愉悅,但又像是在哭,不知在為什麼悲痛欲絕。
靜好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總感覺那個鄭大的聲音很怪,忍不住奇怪的去問夫君,這個鄭大是怎麼了。
搖了搖頭,葉潭墨也不清楚,那個人本來聲音就奇怪,而他的臉又因大火成了那種樣子,誰也看不出來他到底是笑還是哭。
鄭朗從房間裏跑了出來,一看到靜好,趕緊來到他的麵前。
一看到鄭朗匆匆忙忙的樣子,靜好皺了皺眉,問他有什麼事。
強忍著痛苦,鄭朗說:“葉夫人,求你幫個忙,你會醫術,就救救我父親吧。”
聽到這話,靜好看到那個鄭大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一些,他不會是把鄭老爺給殺了吧,那鄭朗算是引狼入室了。
看到葉夫人猶豫,鄭朗急忙再次求情。
靜好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之後,方才對著鄭朗點點頭,讓鄭朗在前麵帶路。
領著葉夫人往父親的書房裏走,鄭朗手稍微有些抖,自己昨天怎麼就那麼糊塗,竟輕信了那個鄭大,害得自己的父親深陷絕境。
葉潭墨握著靜好的手,往那個書房裏走,看到這裏已經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隻是書籍有一層灰塵,看樣子已經許久沒有人打開翻閱了。
鄭朗把二人引到自己父親的床榻邊,請靜好上前,自己退到父親的床頭邊,說:“昨天那鄭大告訴我,說他還有一個仇人,是那賭坊的老板,但我沒想到,他會去殺我父親。”
“你父親以前是開賭坊的?”靜好一邊給鄭老爺診脈,一邊詢問鄭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