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官想了想說:“說起那個可兒,雖是妓館之人,但本官也是有所耳聞,卻與道長所言有幾分相似。可是道長,就算是如此,那應該如何應對才是?難不成要那可兒償命?”
靜好一聽到這話,怎麼能夠如此,人家也不過隻是一個女兒,別人的死明顯與她無關,若這縣官當真如此胡鬧殺人,自己絕對無法同意,那可兒可是真的一個可兒啊。
葉潭墨看了一下靜好,她倒是緊張,也不知道裏麵到底在說什麼,讓自己也湧起了好奇心。但葉潭墨並不願意上前偷聽,一會問問靜好,她的重複應該也是繪聲繪色的。
裏麵的道長回答縣官的話:“大人,上天有好生之德,況且那可兒姑娘也隻是時運不濟,貧道隻覺得普通之地怕是不好容她,不如讓她入道家或是佛家,由佛道之力化解其身上的孤運,方是最好的辦法。”
聽了這樣的回答,縣官說:“道長之意倒也是個辦法,畢竟那劉海平也不是懸案,殺他的應該就是江洋大盜黑鮑,隻是那黑鮑自殺,也不知是為何,案子竟在這裏懸了下來。”
思考了一下,道長說:“如果大人信得過貧道,不妨讓貧道看一下那黑鮑的麵相,說不定俗家無計可施,但從道家的推算能得出一定原因。”
縣官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便同意了道長的請求,離開後堂,找到衙役,讓人去把那黑鮑的屍體抬到後堂。
趁著他人去抬屍體的空隙,靜好走到葉潭墨麵前,把自己剛才聽到的話告訴葉潭墨,並且問他信不信這樣的話。
葉潭墨倒不怎麼相信什麼“孤星”之說,但他卻也相信這世上可能有一種冥冥之中的力量,把一切束縛在一起。
沒想到葉潭墨一個武將還信這些,靜好還是挺意外的。
想了一下,葉潭墨說:“我記得當初許將軍曾說你是一個‘福星’,而我遇你之後也確實十分幸運,從官職到家室。所以本王信了一些命運之談,隻因為遇到了你。”
靜好這就有些羞澀了,現在的夫君倒真是一言不合就秀恩愛。
握住了靜好的手,葉潭墨最近倒是柔情似水。
過了一會,靜好從側室看到了已經有衙役把屍體抬進去,急忙離開了夫君身邊,繼續開始偷聽。
等到衙役把屍體抬進去之後,縣官就讓衙役離開了,請那道長自己推算。
走到屍體麵前,道長蹲下來掀開了白布一角,仔細看那屍體的樣子。
在外麵的靜好也捅破了窗戶紙,認真的往離開看著。
那道長把自己的右手的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指都用大拇指點了好幾遍之後,才站起來,說:“大人,貧道仔細推算,這賊人應該作惡多端,死得其所。”
“道長此話正是,隻是他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實在是讓下官不好結案。不說州府上官還要查看,就說突然而至的葉公子那邊我就不好解釋。”
道長說:“貧道明白了,至於這賊人的死因,貧道也已經推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