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把靜好抱入懷中,許慕蘭讓靜好不然去跟葉潭墨好好商量一下,大不了就給他生個兒子,雍王那麼喜歡靜好,不會真的說狠心就一點情麵都不留的。
從許慕蘭的懷裏出來,靜好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慕蘭,我已經考慮好了,等雍王他把休書給我之後,我就不去看父親和母親了,畢竟不能讓別人因此對他們再說些什麼,況且我昨天說了他,不能他一記仇連累到安永公府。”
“那你想怎麼樣啊?”
“等明天我想先離開都城,然後去找城外的那個湖。葉潭墨和我說過,在城外有個湖,他一直都說陪我去,可一直沒去成,我去那裏先玩兩天。然後找個碼頭,買一條船,飄到哪裏都好,去看看他雍王未來的大好江山。”
聽完靜好的計劃,許慕蘭覺得她一個人不太安全。
靠著許慕蘭的肩膀,靜好讓她放心,自己會隨身攜帶一些可以幫助自己的藥粉之類的東西,不會有危險的。
還是擔心的看著靜好,許慕蘭突然想起來蘇研儒還在外麵,便問靜好還要不要見他。
想了一下,靜好說:“不了,我就不見他了,讓他回去好好照顧他的妻子,我不想別人像我一樣傷心。況且,我就是說沒有了葉潭墨,對蘇研儒也沒有任何感覺。”
好吧,許慕蘭表示自己先把蘇研儒送走,一會回來再來和靜好說話。
點點頭,靜好告訴許慕蘭,一定要把話說絕一定。
這就放心吧,許慕蘭還記得自己曾經話語絕到靜好好幾天吃了吐、吐了睡的生活。
就不會說點好的嘛,靜好看著許慕蘭離開之後,一個人又躺倒在床上,可怎麼也睡不著,眼前全是葉潭墨的樣子,揮之不去。
許慕蘭剛才沒敢讓蘇研儒進來,畢竟這裏不是自己的府邸。
看到許將軍出來,蘇研儒急忙上前詢問怎麼樣了。
把蘇研儒拉到他的車邊,許慕蘭說:“蘇大人,這次真是多謝你的告知,但你別忘了,你府上還有妻子呢。至於舍妹的事,以後就不勞蘇大人費心了。靜好也讓本將軍表示:願你和夫人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苦笑一下,蘇研儒說:“我本來也沒敢再想做什麼了,現在是連想都不能想了。許將軍,多謝了。”
對著蘇研儒作揖,許慕蘭目送他離開。許慕蘭轉身,卻看到葉潭墨剛好騎馬回府,便施禮:“見過王爺。”
看了一下離開的蘇研儒的馬車,再看一眼麵前的許慕蘭,葉潭墨說:“許將軍倒是悠閑啊,自己來王府不說,還呼朋喚友的一起來。”
“王爺放心吧,以後下官不會再來打擾了。”
是這樣啊,葉潭墨便向王府走去。走到門口,葉潭墨對著從旁邊準備進府的許慕蘭說:“許將軍,本王有些事想和將軍商量一下。”
“什麼事。”
葉潭墨並沒有回答許慕蘭,隻是往自己的書房方向走去。
許慕蘭想想,說不定是靜好的事可以有轉機,畢竟這段時間雍王爺對靜好的好絕不是心血來潮。許慕蘭便跟上靜好,說不定自己一會就可以向靜好報喜了。
高高的王府,真的不如以前的將軍府,雖然小了點,雖然不夠精致,但至少那個人心裏有自己。
下人陪在王妃身後,也看出來她心事重重,十分不喜,也不敢開口多說一句,生怕那錯的話給自己帶來什麼不幸。
靜好抬頭看到天上的飛鳥,或許自己也應該像它們一樣,自由自在的飛在天空,而不是在這小小的府邸之中暗自傷神。
“靜好。”
聽到許慕蘭的聲音,靜好看著她心事重重的向自己走來。
走到靜好身邊,許慕蘭說:“蘇研儒已經明白了你的意思,而且已經離開了。還有就是,剛才我見到雍王了,我……對不起靜好。”
“怎麼了?”
讓後麵的侍女都退遠點之後,許慕蘭慢慢的把手中的一個信封給靜好。
靜好接過那信封,打開一看,居然真的是自己的休書,他居然這麼著急。靜好看著後麵的落款“卓譽坤”,還有王府的印章,而休棄的理由隻是“無王妃之賢德”六個字,倒還真是據實以說啊。
許慕蘭說:“本來我以為雍王是想挽回,可是他卻給了我這個,還告訴我說,你可以繼續在王府住著,等把自己想要的東西都拿完再離開也可以。王爺說,隻要你不離開,你就是這裏的王妃,他不會為難你的。”
拿著休書,靜好苦澀的說:“是啊,你說人家都不為難我了,我是不是也應該迅速一點趕緊離開,也別難為別人,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