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兩隻鳥兒也不再歌唱,依偎在一起,脈脈含情。
幾個奴婢就守在門口,不敢進去、也不敢離開,隨時等著吩咐。還有奴婢托著衣服、首飾等物,偶爾和身邊的人默契的對視一笑。
過了不知多久,天色都羞成了緋紅,太陽也不知是躲到了哪裏去。
門被打開,葉潭墨已經穿上了衣衫,對著旁邊的奴婢說:“進來服侍夫人。”說完之後,葉潭墨就回了浴房。
那婢女們得了命令,急忙進入浴房。
在浴房了有一個梳妝台,靜好就坐在台子前,台子上的鏡子映照了她的麵龐,雖然鏡子泛黃,但依然可見佳人臉上的緋紅。靜好隻穿著一身白色的浴袍,頭發上的水還在不停的往下滴。
婢女走到夫人旁邊,準備擦拭夫人的頭發時,剛剛拿起發絲,就看到夫人身上的紅印,一時臉也紅了,但還是趕緊認認真真的給夫人擦幹淨頭發。
葉潭墨倒是提前準備的好,頭發是束起的,也沒有太碰水,從托盤上拿著自己的衣服穿上之後就坐到夫人旁邊看著她在一眾奴婢的服侍下低頭不語。
本來靜好就已經夠不好意思了,這葉潭墨還一直盯著她。靜好看了一下葉潭墨,問他不是今天晚上還有什麼慶功宴嘛,他現在趕緊去準備吧。
笑了一下,葉潭墨說:“無妨,軍營的事都已經安排妥當,至於慶功宴,本爵已經吃過最好的了。”
靜好一時還沒有弄清楚葉潭墨是什麼意思,但仔細想想,更是臉色紅的不行,幹脆就不與葉潭墨多說。
那些婢女先是把頭發擦幹,隨後給夫人換上衣服之後,便問夫人是現在要不要束發。
勉強平靜了心緒,靜好盯著葉潭墨問他今天到底有沒有慶功宴,如果沒有自己今天就不再盤發了。
“明天的,再說了,這大軍剛剛回城,兵部戶部都在忙,禮部準備宴會也要時間啊。”
“那剛才……”
摸著靜好的臉,葉潭墨表示是自己讓這麼說的。
沒想到現在葉潭墨都學會了騙人,靜好瞪著他,看了以後他說的話自己要好好考慮之後才能做決定啊。靜好忍不住歎息,既然現在所有人都在忙,那怎麼就他葉潭墨那麼閑啊。
拉起已經穿好衣服的靜好,葉潭墨把她摟在懷裏,說:“我剛才也很忙啊,而且今天晚上更忙。”
“葉潭墨,你學壞了……”
笑著陪靜好在花園裏走著,葉潭墨問她這段時間都是怎麼過的啊。
想了一下,靜好表示都很平常,一天一天的過。
“為夫在軍營受到夫人的信件,甚為感動,原來我的靜好那麼好啊。”葉潭墨笑著提到靜好的信件。
虧葉潭墨還好意思說呢,當初靜好還專門讓人去找他的回信,可也不找不見。
葉潭墨說:“因為我不舍得我的信是別的男人給你送回來的,所以我親自給夫人帶回來了。”
聽到這話,靜好急忙問在哪裏。
往身上摸了一下,葉潭墨才想起來回府的時候就把甲衣換下來了,笑著說:“在軍營吧,下次去的時候給你帶回來。”
靜好雖然想生氣,不過葉潭墨人都回來了,也就懶得跟他計較了。不過靜好忍不住擔心的問葉潭墨,別人都在忙,他就這麼跑回來不好吧。
“沒事,軍營裏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把士兵安置好,軍營自有掌管的將領。等明日我要去早朝,把軍符和帥印以及戰報呈上之後,這苷東的事也就掀過去了。”
那就好,靜好緊緊貼著葉潭墨的胸膛。
“對了,若明日皇上真的要辦慶功宴我可能上朝之後未必能回來接你,你可以找一下許將軍,請她陪你入宮。”
“慕蘭會去嗎?”
這葉潭墨也不敢保證,畢竟他以前也沒怎麼參加過這種皇家宴會,隻是想著自己的夫人是從安永公府出嫁,估計皇上會顧及一下。
那好,靜好讓葉潭墨不用為自己擔心,她完全可以隨機應變。靜好覺得,不就是一個晚宴嘛,雖然沒有參加過皇家的,但參加過一般的,而且也在電視上看過,不就是一堆人說鬼話,再喝酒祝福,應該都是這樣。
想了一下,葉潭墨說:“等明日,我也再上個奏折,就說西境不穩,請求前往鎮壓,到時候我們就要離開都城了。”
“好,聽你的。”靜好回答。
真是一個乖孩子,葉潭墨牽著那柔荑,慢慢的走到一個亭子中坐著,看著夕陽西下。
與葉潭墨這麼相處,靜好隻想到一句話: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