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兩天,靜好還是決定要和葉潭墨商量一下,畢竟是他自己的事情,他應該自己做決定,而不是讓未婚妻頭疼。
葉潭墨最近還是住在將軍府,隻是著人開始安排雍冠侯府的喜事,畢竟自己若真是娶妻之後,再與那些兄弟一起居住也多有不便。
靜好來到葉潭墨的書房之中,滿臉擔憂的看著他。
見到靜好的樣子,葉潭墨笑著說:“怎麼站在那裏,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這滿臉是在擔心什麼?”
反身把門關上之中,靜好走到葉潭墨身邊,卻隻是站在他旁邊,完全不像平常和他搶椅子的樣子。
“怎麼了?”葉潭墨從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靜好,心中也是不解。
靜好說:“葉潭墨,因為我自私、護短,所以我會格外心疼自己的男人,不會讓別人隨隨便便欺負了去。”
聽到靜好這麼莊重的說那段話,仿佛在說誓詞似的,葉潭墨微笑著點頭。
“因此,葉潭墨,我去見了你的母親,護國大將軍府的二夫人。”
沒想到靜好居然去找了她,葉潭墨臉上的笑意瞬間就沒有了,變成了一種迷惑的樣子,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眼前的姑娘,雖然靜好是為了他,但確實觸動了他心底最深的傷痛,讓他苦不堪言。
“可是我害怕了,葉潭墨,二夫人告訴了我之所以那麼對你的原因,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我不敢和別人商量,我隻能問你,你在乎原因嗎?”靜好詢問。
怎麼會不在乎呢,可是葉潭墨不用靜好解釋,隻看她惶恐的眼神就知道這個結果肯定是自己之前從沒有想到過的。但是葉潭墨還是想知道,他想著說不定自己知道原因了,也就能對症下藥,和母親緩和關係了。
搖了搖頭,靜好表示,葉潭墨他知道了原因恐怕不僅很難和二夫人緩解關係,而且還會雪上加霜,和自己的“父親”也添上一道溝壑。
仔細考慮了一下,葉潭墨讓靜好還是說吧,自己聽著,一個死過那麼多次的人,還能被什麼樣的消息打倒啊。
點點頭,靜好先是跑到門口,開條縫,確定沒有人之後才回到葉潭墨身邊,說:“葉潭墨,你之所以不為護國大將軍府的人所接受,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是護國大將軍葉正鋒的親生兒子。”
葉潭墨手有些抖,這個他不是沒有想過,但是他派人查過啊,自己的出生沒有任何問題,當初的產婆等人可都在啊。
“對,你是二夫人生的沒有錯,但父親不是葉正鋒將軍。”
“你什麼意思!”葉潭墨直接就拍案而起,如果自己是這樣的話,豈不就是說自己的生母侮辱了父親,這怎麼可能,父親對母親可是寵愛有加,若自己真不是父親的孩子,偏偏還真是母親生的,他怎麼可能容忍自己在他眼下活那麼久。
靜好心底忍不住怪這古代,血緣鑒定都做不了,也好在做不了,不然恐怕早就真相大白了。
握住靜好的手腕,葉潭墨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問她這些謠言是從哪裏聽來的,誰敢信口胡說如此造謠。
推開葉潭墨,靜好揉著自己的手腕,把自己混進寺廟見到二夫人的事告訴了葉潭墨。靜好覺得,二夫人親口所說,恐怕這事情不可能是假的,而自己又不知道該怎麼,隻能告訴葉潭墨。
那自己的父親是誰,葉潭墨讓靜好說個父親留下自己合情合理的理由。
“因為他不敢殺你,因為二夫人不想讓自己生下來的孩子死去。”靜好說:“你可以去查一下,二夫人之前在皇宮住過一段時間,包括你出生前十個月的時候,你母親都在皇宮,還沒有嫁給葉正鋒將軍。”
“我母親怎麼可能,靜好你不知道,我母親入將軍府比長公主都早,葉潭佑還長我幾個月,我怎麼可能不是父親的兒子呢?”
“是,這件事二夫人說過,但是她雖然入府早,但那段時間葉將軍並沒有娶她,而且也不怎麼在府中。二夫人後來就是被長公主困在皇宮,長公主以此逼葉將軍娶她,長公主說是等自己心情好了,就把二夫人接回去。”
還有這種事,葉潭墨完全不知道,那自己能是誰的孩子,如果母親被困在皇宮,那些太監沒能力、侍衛進不來,自己能是誰的孩子。
抬眼看了一下葉潭墨,靜好說:“能在皇宮隨意走動的男人,不多吧,而且還是二十多年前,當今皇上繼位的第一年。”
“什麼意思?”
靜好說:“二夫人說,這次秋圍之後,皇上專門宣召過長公主,問過你的事,還查過你的出生。而且,你不覺得最近的升遷有些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