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研儒溫和的一笑,並沒有加以指責,隻是問靜好在這裏幹什麼。
靜好笑著揚起自己拉著葉潭墨的手,算是回答。
尷尬的一笑,蘇研儒故意表示不知道靜好什麼時候出嫁的,真是意外。
沒有嫁人啊,靜好回答之後才想起來這是在古代,古人應該隻有夫妻會當眾這麼依偎吧。
當然知道二人沒有完婚,蘇研儒故意詫異的說不知道原來靜好姑娘是葉潭墨的妹妹,還真是……
什麼亂七八糟的啊,靜好說解釋他們可並不是兄妹,這又不是韓劇,怎麼可能天下有情人都是兄妹。
“那,靜好姑娘,你和葉將軍的關係是?”蘇研儒想著畢竟女子的矜持在那裏,靜好應該不會回答的太讓他心寒吧。
想了一下,靜好說:“我們的關係?若他成婚,那新娘一定是我。”
聽到這話,一直沉默寡言的葉潭墨都呆了,不知該怎麼接靜好的話,便幹脆繼續沉默。
本來蘇研儒還想在靜好說是什麼“朋友”之類的之後以一同遊賞為借口與他們同遊。可靜好這麼直爽的回答,把蘇研儒所有想說的話都給壓了回去。
不想與這蘇研儒多說,葉潭墨拉了一下靜好,示意她不要多說了。
明白了葉潭墨的意思,靜好隻能踮起腳抬著頭,並且拉下葉潭墨的耳朵,勉強夠著讓自己和他“咬耳朵”。靜好詢問葉潭墨,這不應該是他的朋友嗎,沒話說嗎?
蘇研儒看著靜好整個人貼在葉潭墨身上,臉色變的更加難看,且不說大庭廣眾的很不合適,就說讓自己這個熟讀禮儀的儒生在他們麵前看就有失體統。
沒想到靜好竟然把這蘇研儒當初溫崢一類的自己的朋友去交好,葉潭墨對著靜好搖了搖頭,並且是用一種不耐煩的表情。
明白了葉潭墨的意思,靜好直接對蘇研儒說他們要去一邊玩,先告辭了。
看了一下四周的景色,蘇研儒沒有接靜好的話,而是輕輕歎了一口氣隨即說:“今日秋風輕撫,倒為一道美景,在下剛剛靈光一現,想了一首詩,倒映襯此景。”
還要作詩,靜好完全愣住了,眼睛看著其他方向,對蘇研儒直接隨口說了一個“真厲害!”便沒有下文了。
雖然看出來靜好似乎有點不耐煩,但是蘇研儒聽她的讚美,再想著自己的畫的失策,便說:“那在下讀出,請靜好姑娘點評一二。”
靜好直接說:“我最討厭什麼詩詞了,別說自己寫了,讀一章都頭大,我也挺佩服你們這些文人,什麼平平仄仄、押韻順口,真是太厲害了。反正我是欣賞不來,你好好寫啊,以後流傳千古,讓那些後輩好好背,考試……”靜好真的沒好意思說出來,一邊背的時候一邊罵這些詩人事多,怎麼就那麼多話呢,說說也就算了,還非寫下來。
旁邊的葉潭墨看著那蘇研儒聽到靜好的話變化的臉色,一時竟有些想笑,勉勉強強才忍住。
徹底怔住了,蘇研儒本來以為靜好是體貼萬民之苦的賢德之人,可她隻是感慨罷了;本以為她是醫澤病苦的高才之人,可她隻是為了錢財;本以為她是通畫懂詩的典雅之人,可她卻直接是反感至極。
看到蘇研儒的樣子,靜好直接說:“那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們就走了。”說完之後,靜好看了一下蘇研儒,便拉著葉潭墨離開。
蘇研儒看著靜好拉著葉潭墨的背影,兩個人竟是那麼的甜蜜,一時有些五味雜陳。
而靜好卻轉瞬就把蘇研儒給忘了,笑著和葉潭墨說話。
但是葉潭墨偏偏好奇,靜好是怎麼認識蘇研儒的。
想了一下,靜好說:“好像就是許慕蘭在江南弄了一個什麼送別的宴會,當時那個蘇研儒來了,我們見過一麵。後來他畫了一幅畫,送到我醫館,不過畫的很醜的,我沒要。”
聽完靜好的話,葉潭墨飽含深意的說了一個:“這樣啊。”
總覺得葉潭墨說這話的感覺很別扭,靜好看著他,說:“你幹嘛這麼感慨。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別亂想。”
心底全是竊喜,靜好抱著葉潭墨的胳膊說:“葉潭墨為了我吃醋。”
“有什麼好開心的?”葉潭墨沒有反駁靜好的話,隻是不明白其中的笑點在哪裏。
不喜歡哪裏會對別人身邊有什麼人而有什麼感覺呢,靜好終於動了葉潭墨的心。靜好表示:“靜好隻喜歡葉潭墨,其他人都不喜歡。親愛的,你可不要亂想哦。”
聽了這話,葉潭墨臉色一紅,便不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