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才,一個刺客進入行宮,直接去刺殺安貴妃。
好在侍衛反應的及時,才救下貴妃娘娘,卻也驚動了眾人。
正在與鳶妃同眠的皇帝穿衣出來,就看到已經被綁縛起來的刺客和瑟瑟發抖卻又故作鎮定的貴妃。皇上當然是震怒的,自己的行宮進了刺客,自己的女人差點被殺,急忙派人把秋圍大將叫來問話。
隨後趕來的太子急忙上前請罪,說自己救駕來遲。
歎了口氣,皇上倒是不擔心,畢竟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隻是不知道今天會掀起什麼風浪。
晚上被傳,葉潭佑並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隻能跟上太監離開。
可是長公主從小在宮裏長大,看到來人不僅僅是宦官,還有侍衛,心中就有些擔憂,急忙隨之一起前往,順便還把葉正鋒拉了過來。
跪在地上,葉潭佑知道了有刺客的事,急忙跪下,他完全不知道怎麼會出這樣的事。
長公主急忙說:“皇兄,今兒潭佑身體不適,他把事情交給了葉潭墨處理,不如你傳葉潭墨過來問話。”
旁邊的葉正鋒沒想到那麼多秋圍將軍,自己夫人就把葉潭墨給踢了出來,卻也無可奈何。
卓譽乾心中有些不喜,怎麼能把問題全部丟給一個人,他現在對葉潭墨可是十分看重,沒想到葉潭墨就大禍臨頭了。
安貴妃倒是明白了,這葉潭墨恐怕是葉正鋒的庶子,恐怕長公主也想借刀殺人啊。
鳶妃倒是想到那個小將,不過她更想看到許慕蘭會幹什麼,她可是讓自己當眾下不來台,沒想到現在就遭了報應。
而此時的葉潭佑像是抓了根救命稻草似的,急忙說:“是啊,皇舅,臣現在還是昏昏沉沉的,臣……”
“行了!”皇上心裏也明白,有自己這個好妹妹在,任何人都不能動他寶貝兒子一根頭發。皇上便自己早已經傳召了所有的秋圍將軍,恐怕就該到了。
很快,所有的的秋圍將軍都被帶到大殿。
這些公子都有府上的長輩跟隨,拚了命的為自家孩子辯解,最後都把問題丟給了葉潭墨。
握緊了拳頭,卓譽乾看了一眼父皇,真不知道他現在是怎麼想的,葉潭墨的實力父皇既然清楚,就應該不會殺了這樣的良將泄憤吧。
看到人群之中沒有葉潭墨,皇上便問他在何處,還看了一下葉正鋒。
一邊去傳呼葉潭墨的奴才先出來說葉潭墨不在自己的房中,隨後告訴皇上已經派人去尋。
明白皇上的意思,葉正鋒站出來說:“回皇上,臣並沒有見到葉潭墨,想是他今天當值,不知在何處巡視。”
“巡視?”鳶妃突然略帶嘲諷的說:“今兒本宮跟著貴妃娘娘出去時還看到葉潭墨和安永公府的大小姐在一起,可不像巡視的樣子啊。”
這話是什麼意思,皇上看了一眼鳶妃,明顯的是對她多嘴多舌的不滿。
畢竟這麼多人呢,安貴妃想,這鳶妃拿許慕蘭的清白說話,恐怕安永公可不會那麼輕而易舉的放過她。
被皇上這麼一看,鳶妃也識趣的退了回去。
殿中,燈火通明,卻照不透人心。
正在徘徊,卻又不知該去往何處的葉潭墨被宮廷侍衛看到之後,直接帶回了大殿。
那些侍衛隻是擺出皇上的聖意,並沒有給什麼解釋。
第一次麵聖,葉潭墨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卻也不敢不去,隻能隨著侍衛同行。
行宮之內,人心各異,從不知為別人思慮一二。
走過夜色,進入大殿,葉潭墨跪在大殿中間施禮。
盯著葉潭墨,皇上直接詢問今天是不是他當值。
對於這個問題,葉潭墨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葉潭佑從來沒有分配過值班表,他哪裏知道今天是不是自己當值。難不成今天出了什麼事,葉潭墨抬頭看了一邊躲在長公主身邊葉潭佑,心裏有種隱隱的不安。
聽不到葉潭墨回答,皇上心中也氣,他怎麼就敢一言不發。
旁邊的卓譽乾看出來父皇動氣了,急忙說:“葉潭墨,今日行宮之中出了刺客,驚了貴妃娘娘的鳳駕。究竟是不是你當值,是不是你的疏漏?”卓譽乾看出來葉潭墨應該是對今日行宮的事一無所知,故意開口提醒,希望葉潭墨能想到辦法自保。
看了一眼葉潭佑,葉潭墨的眸子竟有一絲恨意,為什麼要自己替他頂罪,原來他所謂的“兄弟情深”就是這樣,好在當初自己也沒有信。
葉潭佑低著頭,這件事他真沒有想到,現在他也沒辦法,隻能讓葉潭墨幫忙扛一下了。
過了一會,葉潭墨冷靜的抬頭,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