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葉潭墨嚴春的商議(2 / 2)

而且丞相一個人賣國求榮,實在是可恥。

其實也不能完全這麼想,葉潭墨知道北狄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敵人,如果沒有遷城和那麼多金銀珠寶、布帛糧食一時滿足他們的私欲,恐怕早在十餘年之前北境就已經完全落入北狄人的手中,畢竟那時候他們可沒有什麼有力的敵人。

話雖如此,但丞相拿著謊言喚來的高官厚祿真的坐得穩嗎?

就算是坐得穩恐怕也不舒服,北狄當初獅子大開口要了那麼多銀子,而丞相又不能想皇上開口,不能從國庫裏拿錢,這些年來,難怪他收那麼多賄賂卻還是給人一貧如洗的感覺。

這是他自己自討苦吃,畢竟有得必有失。

讓眾將領停止議論,葉潭墨告訴他們,不要把遷城的事情掛在嘴邊,不然的話,觸及了丞相大人的逆鱗,指不定會惹出什麼禍端。

雖然心底裏全是憤憤不平,但眾將領也都知道他們現在還得罪不起當朝宰輔,隻能閉上嘴巴,安心打仗。

而現在,戰爭結束啦,自然沒有人在把一些不該說的話說出口。

冷漠的合上盒子,葉潭墨並不做聲。

盯緊了葉潭墨,嚴春的笑臉雖然沒有消失,隻是眼中多了一番威脅的意味。

把盒子放在一邊,葉潭墨說:“嚴王爺實在客氣,隻是這夜明珠怕不是王爺之物。”

冷笑一下,嚴春說:“將軍何必想那麼多呢,將軍隻需要記住一件事,不是,是忘記一件事,忘記一場戰爭。”

“遷城。”

點點頭,嚴春問葉潭墨是如何想的。

嘴角扯過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葉潭墨並沒有答話。

皺了一下眉頭,嚴春說:“葉將軍好不容易回來,也不至於如此為難。來,本王敬一杯酒給我們的常勝將軍。”說完之後,嚴春舉起了酒杯,眼中滿是陰狠。

見嚴春這種樣子,葉潭墨便拿起自己麵前的酒杯。

點點頭,嚴春說:“本王就先幹為敬了。”

葉潭墨趕在嚴春沒有飲酒之前,說:“王爺這麼說就折煞葉某了,王爺身有爵位,可葉潭墨卻微乎其微,怎麼著也不敢接王爺這一杯啊。”說完之後,葉潭墨搖了搖頭,便把酒杯又放在了桌子上。

笑了一下,嚴春表示,在軍營之中,隻有實力與功勞,實在不分那都城裏的官職高低。

就算是分功勞也輪不到自己吧,葉潭墨冷笑一下,恐怕自己的實力他們在不求自己的時候也不在乎,畢竟現在戰爭已經結束,自己可是取了北狄之王的腦袋回來的。

哪裏能這麼說嘛,嚴春直接把酒杯裏的酒水一飲而盡,隨後又把酒杯倒過來,但並沒有再用言語逼迫葉潭墨。

看著自己麵前的酒杯,,葉潭墨拿起來搖晃一下。

死死的看著葉潭墨,嚴春也沒有辦法,是他自己沒有選擇好的。嚴春知道,若是旁人,自己還能多給幾次機會,但是葉潭墨,自己一次機會都不能給,因為在這裏,沒有人能降得住他,一旦放他離開,怕隻會是後患無窮。

笑著把酒杯放下,葉潭墨說:“相對於王爺這杯酒,葉某對於王爺的夜明珠更感興趣。”

聽到這話,嚴春急忙收了剛才陰狠的樣子,立刻換上了一副笑容可掬的憨態,笑著說與葉將軍一同行事就是方便,什麼事一點就透,而且還言而有信。

再次打開夜明珠看了一樣,葉潭墨收了笑容,眼神中有一絲無奈的感傷。合上了夜明珠之後葉潭墨拿起來就被,說:“王爺敬的酒,說什麼葉潭墨也得給個麵子啊。”說完之後,葉潭墨直接就把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看著葉潭墨飲酒,嚴春笑著走下來,說:“葉將軍豪飲,不知覺得此酒味道如何?”

“上好的佳釀。”葉潭墨說:“恐怕葉某是搶了王爺的珍藏。”

“可不是嘛。”嚴春笑著回答:“為了犒勞葉將軍,我可是拿出來府上珍藏了數十年的美酒啊,還好將軍喝了,不然多可惜啊。”

進入營帳之後,葉潭墨就猜出來嚴春對自己有別的想法,可是他又打不過自己,那如果要取自己的性命,唯下毒、暗殺這些卑劣手段罷了,而下毒,則是最簡單的。

嚴春心底隻是感歎,葉潭墨是個聰明人,可惜葉正鋒不會好好栽培,要是他是自己的兒子就好了。

可是,葉潭墨發現,酒菜早已經備好,嚴春未必一定會要自己的命,而且,他還拿出來了夜明珠。葉潭墨一直坐在位置上,如果自己配合,嚴春沒必要殺自己,所以,如果他現在敢下毒,那他必定有解藥。葉潭墨已經答應了嚴春,並收了他的夜明珠,所以,嚴春不會讓自己死。

親自給葉潭墨倒了一杯酒,嚴春表示,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