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了口氣,魏思齊說:“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就是見表姐一直在床上躺著,便扶他出來吹吹風。靜好大夫回來了,我就扶表姐回房,隨後自己也告辭離開。”
感歎一下,靜好說:“哎呀,表弟就是乖啊。”
“現在能治一下我的胳膊了嗎?”
點點頭,靜好直接用剛才的銀針在魏思齊胳膊上在另一個穴道上又紮了一下。
瞬間沒了剛才麻木的感覺,魏思齊喊一聲:“表姐,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啊。”隨後魏思齊就飛也似的離開了。
看著魏思齊的背影,靜好讓許慕蘭出來。
還真是厲害,許慕蘭就是佩服靜好這笑裏藏刀的手段。
看著許慕蘭,靜好問她剛才出了什麼事。雖然靜好什麼都不清楚,但聽到剛才許慕蘭對魏思齊的話,也大概能猜出來點。
許慕蘭瞪著靜好,說:“還好意思問我呢,你一大早上去哪裏,不是昨天跟我爹說好了留在府上賠我,第二天就找不到人。”
那不是去看葉潭墨了嘛,靜好垂下眼睛。
重色輕友啊,許慕蘭自己歎氣。
靜好看到許慕蘭這麼說,急忙說:“外麵真冷啊,趕緊進去。”
被靜好推著,許慕蘭說:“我早上看不到你,覺得無聊,就想出來練個武。本來我剛剛出房門就看到我父親、母親過來了,和他們演了半天,最後總算是把他們哄走了,想著可以出去透透氣。誰知道我剛拎起刀,魏思齊那小子就過來了,他還問我是不是病好了。”
“沒事就好好躺在床上養病嘛,要是讓你父親、母親看到了該怎麼辦啊。”
“我有等我爹他們走遠了才出門的。”
“你就是管不住自己。”
“這我就不得不佩服你,居然能把自己埋在被子裏埋那麼久。”
話也不能這麼說吧,靜好尷尬的笑了一下。
懶得說這些舊事,許慕蘭問靜好,去葉潭墨的府邸有沒有見過嚴王爺。
嚴王爺?靜好點點頭,隨即說:“我去找葉潭墨時是有一個嚴王爺過來,不過葉潭墨並沒有見他。”
沒有見到,許慕蘭忙問靜好葉潭墨說了什麼。
想了一下,靜好說:“好像也沒什麼,就是說不見,還有就是讓那嚴王爺做什麼隨便之類的。不過又不是和我說,沒記太清。你怎麼知道嚴大人的啊。”
許慕蘭說:“我不是說了嗎,今天我父親來了,和我說了點軍事。不過我母親說讓我養病,沒有讓父親說完。不過怕是嚴王爺要帶兵打仗,這肯定需要葉潭墨出戰,所以我才知道嚴王爺肯定會去找葉潭墨。”
自家葉潭墨也出去打仗,靜好急忙讓許慕蘭說清楚。
“我不是和你說過嘛,葉潭墨戰功赫赫,但每一次都被人冒領。”許慕蘭看靜好全神貫注的樣子,接著說:“而這嚴王爺,是皇親國戚,繼承的他老子王位。不過啊他可不是什麼會打仗的大帥,所以為了打勝仗肯定需要葉潭墨的幫助。”
“既然搶我們家葉潭墨的戰功,才不要幫助他呢。”靜好憤憤不平的說。
才不是這樣,許慕蘭說:“葉潭墨會給他打仗的,不過從來不會免費去幹,而是會收嚴老頭大量的錢財珠寶。我記得有一次我父親請他對付一個難纏的敵人,光黃金就給葉潭墨的府邸送去一千兩,這還不包括白銀和珠寶。”
還可以這樣啊,靜好還是挺意外的,原來葉潭墨那麼能掙錢,這下不擔心沒錢了。
“我偷偷告訴你個秘密。”許慕蘭說:“葉潭墨自己有一支軍隊,不是朝廷的,也就幾百人,吧。其實我們都不太清楚,不過私建軍隊是大罪,但是葉潭墨那支軍隊不打仗的時候根本找不到,打仗的時候又都有求於他,所以沒有人會告發。”
“然後呢?”
“反正葉潭墨隻要錢給的夠,他就出戰,而且從無敗績,至於最後的功勞記在誰的頭上,他也 不聞不問。”
這樣聽著雖然不合情理,不過靜好想一下,還不錯啊。
許慕蘭說:“反正其他官員想升官發財,而葉潭墨呢,沒有人指引,他爹也不管他,他的實力能做到後者其實也還可以。對吧?”
想了一下,靜好問許慕蘭,葉潭墨什麼時候會去打仗。
這一點許慕蘭也不清楚,不過應該很快吧。
聽到這話,靜好直接往外跑。
看著靜好的背影,許慕蘭說:“你不吃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