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之中,靜好坐在葉潭墨對麵,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現在葉潭墨也不好趕靜好走了,畢竟看許慕蘭將軍的舉動,靜好若真是自己不要,恐怕便隻能去許慕蘭的府上了。
雖然靜好知道自己這一次徹底對不住許慕蘭了,不過誰知道她真的對自己有意思啊。
溫崢走了過來,竟不忍心打破這難得的和諧畫麵。
跟在溫崢後麵的小月可舍得,直接上前,走到靜好大夫麵前說:“靜好,你快去安永公府,許慕蘭將軍出事了。”
“什麼?”靜好直接站了起來,可突然又反應過來是自己給她的藥丸應該發作藥效了。
但是對於葉潭墨而言,靜好剛才的擔憂而起,應該是對許慕蘭的關心所致,而現在的猶豫應該是因為已經在許慕蘭那直言了心意,所以不好再去。
但小月可不知道那麼多,急忙說:“剛才公府的人派人來找你,我也是問了車夫才知道你來了這裏。靜好大夫,你快去看看吧。”
靜好回身看了一眼葉潭墨,想,畢竟自己答應陪許慕蘭演戲,不能不管她啊。
發現靜好看自己,葉潭墨能說什麼,不讓她去?不合適啊。
小月拉了一下靜好,讓她不要再猶豫了。
點點頭,靜好便對葉潭墨說:“我去看看,有空再來找你啊。”
葉潭墨隻是低下頭,並沒有說什麼。
看了一眼葉潭墨將軍,小月十分奇怪,他和自家靜好大夫到底是什麼關係啊,怎麼靜好那麼在乎他,給許將軍治病都要和他說。
看著葉潭墨無視的樣子,靜好還是和小月一起離開,畢竟自己和許慕蘭那麼久的交情,不可能不管她。
對著溫崢將領施禮一下,小月便跟上將領。
感覺到靜好離開,葉潭墨抬起頭,看著她們的背影,心中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
離開了將軍府,靜好直接上了外麵的馬車,乘車去了安永公府。
馬車飛馳,快速移動。
小月這一次跟靜好大夫一起去,坐在車上,雖然一直想問那葉將軍的事,卻又怕靜好不開心,便什麼也沒有說。
在馬車的兩旁,有一隊人跟從,是公府特意派來隨行保護的。
很快,馬車就趕到了目的地。
靜好從馬車上下來,看到公府,想自己也沒去過幾次,可卻把這府邸的大小姐結交的情深義重、同樣也把女主人得罪的徹徹底底。
在下人的指引之下,靜好走到了許慕蘭的院落。
安永公看到管家引著靜好過來,急忙上前說:“靜好啊,慕蘭她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暈倒,連禦醫都束手無策,你們是至交,你可得救救她啊。若是慕蘭安然無恙,老夫定備厚禮相謝。”
靜好急忙像平常大夫一樣說:“公爺你可別這麼說。你放心,有我在,絕對不可能讓慕蘭出什麼意外。”
那就好,安永公請靜好進入房間。
在許慕蘭院落的正堂,許夫人和魏家三人都愁眉不展,滿是擔憂的樣子。
看到許夫人,靜好雖然知道她不喜歡自己,不過那也是許慕蘭的問題,而且自己也不想與朋友的母親有什麼糾紛。靜好上前施禮說:“見過許夫人。”
許夫人抬頭看著靜好,收了淚水,說:“靜好,慕蘭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暈了,她生氣還是為了護著你,你可不能不管不顧啊。”
“許夫人放心,靜好一定救治好慕蘭。”靜好如是說。
點點頭,許夫人依舊擔憂的流淚。
魏夫人看了一眼靜好,心底充滿狐疑,她當真有那麼神嗎?
在母親和姨母身邊的魏思齊倒是看著靜好並不是特別擔心的樣子,心中有一絲疑惑,自己表姐可不是有眼無珠的人,交的朋友可都是重義氣的人,怎麼這靜好這麼平靜,難不成她對自己的醫術可以自信到有起死回生的實力。
魏老心底倒不太希望許慕蘭能很快好過來,他想給兒子找一個溫婉持家的大家閨秀,而不是一個舞刀弄槍的將軍。隻是魏老礙於公府的身份,又想讓兒子更上一層樓,所以隻能同意這樁婚事。
靜好看了一眼這些人,對旁邊一個摸著胡子的老頭產生了好奇,這個人自己可不認識,不會是自己騙的人吧。
安永公走了過來,指著那白胡子的人說:“靜好,這是宮裏的鄭禦醫,平常慕蘭的病都是他給醫治的,隻是這一次……”
那鄭禦醫也知道公爺是不好直說,不給自己麵子,便直接上前說:“不知道慕蘭將軍這一次是怎麼回事,脈象紊亂,臉色慘白,在下醫術短淺,久聞醫仙之名,今日還請賜教。”
看了一眼鄭禦醫,靜好聽出來他語氣之中的不屑,想想也是,一個白胡子老頭,怎麼可能真的對一個不知其實力的晚輩後生推崇備至。靜好說:“我可沒什麼時間教你,對我來說,許慕蘭的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