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們不買啦。”靜好也不知道許慕蘭今天怎麼這麼大的火氣,把自己從床上拽起來一點好脾氣都沒有,現在又要找人打架。
老板看到那男人的樣子,聽他的話語也有些害怕,不過畢竟他身邊有姑娘製止,投鼠還得忌器呢,便有些有恃無恐,繼續請兩個人出去,隻是語調弱了一些罷了。
既然對方態度還可以,靜好就拉著許慕蘭出去。
勉強收了火氣,許慕蘭給了老板一個威脅的眼神,轉身離開。
盯著那兩個人的背影,老板忍不住嘀咕:這人真是無理取鬧,沒眼光不會選也就算了,還那麼大脾氣。一看就是紈絝子弟帶著個剛娶的粉頭,估計是沒錢給人家置辦了。
靜好走在許慕蘭身邊,想著不要她再為剛才的事情生氣,便說:“出來前我聽小月說有一家瓷器店還不錯,我們可以去看看,就在……”靜好發現拉不動許慕蘭了,不僅好奇的看向她。
雖然有靜好在自己耳邊喋喋不休,但許慕蘭還是清清楚楚聽完老板的話。
看出來許慕蘭臉色有些不好,靜好有些擔心的詢問:“慕蘭?”
許慕蘭幾乎是一點預兆都沒有,甩開靜好,轉身直接把老板一腳踹飛。
這把靜好嚇壞了,許慕蘭怎麼說發火就發火。
踹了老板之後,許慕蘭直接就開始砸家具,幾乎見一個砸一個。畢竟以前也算是都城一霸,現在的許慕蘭破壞力也十分厲害。
靜好愣在原處,就看到許慕蘭把一個店給砸了個遍。
那老板倒在地上,發呆之後捶胸頓足,不知道怎麼就招惹到這種凶神惡煞。
旁邊的人也不敢待在這裏,急忙四下逃離。
沒過多久,剛才的木材店就變成了一片狼藉。
等到打完之後,許慕蘭對老板說:“做人,得客客氣氣。”
那老板抱住許慕蘭的腿,又哭又鬧,說什麼也不放她走。
靜好急忙來到許慕蘭身邊,一邊扯那老板的手,順便替他把了一下脈,好在許慕蘭那一腳比較輕,沒傷的太嚴重。
許慕蘭一把拉起來那老板,說:“還有,不要以為輕聲說話別人就聽不到。”
“我……我錯了,公子饒命。”雖然老板心中有氣,但被人這麼鉗製更多的還是害怕。
丟開老板,許慕蘭說:“你這些東西嘛,老子算了一下,也就一千兩,行嗎?”
怎麼能說是一千兩呢,那老板看自己被砸的物件有的單個就一千兩啊。不過看到麵前人的樣子,老板根本不敢辯解,隻能點頭。
看了一眼靜好,許慕蘭說:“給他一千兩。”
愣了一下,靜好不明白,明明是許慕蘭發火打人砸店,憑什麼讓自己賠錢。
許慕蘭則解釋自己是因為剛才聽到那老板背後罵靜好,所以才砸店的。
“所以就得我賠錢?”
“對。”
靜好說:“我沒錢。”
許慕蘭表示她出來的時候可是看到靜好拿錢的,不過不賠算了,反正也是這老板出言不遜在先。
看了一眼麵前店鋪的狼藉,靜好想到剛才這裏的整潔,隻能拿出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
搶過銀票,許慕蘭說:“告訴你家主子,這是許慕蘭的銀票。記住了嗎?”
那老板顫顫巍巍的接過銀票,表示自己記下了。
算是心滿意足了,許慕蘭拉著靜好離開。
剛剛走出店鋪,靜好就忍不住的問許慕蘭那店鋪老板怎麼得罪她了。
許慕蘭也不隱瞞,說:“這店鋪背後的老板叫魏思齊。”
魏思齊,靜好好像聽過這個名字,可是一時想不起來是誰,便詢問許慕蘭。
“我表弟。”
原來是表弟啊,靜好更加不明白了,既然是姐弟,為什麼還砸店。等一下,靜好突然想到,許慕蘭的表弟不就是她未婚夫嗎?
原來靜好還記得,許慕蘭說:“別提了,魏思齊這小子趁我不在府上,居然和我爹把婚期給議定了。”
“你要結婚了?”靜好錯愕的說。
可不是嘛,許慕蘭無奈的說,自己還沒有玩夠,哪裏想嫁人,更何況那魏思齊昨天見到自己第一句話就是說讓自己好好做一個賢妻良母。
想了一下,靜好問許慕蘭魏思齊是做什麼的。
“皇商啊。”許慕蘭說:“不過他還留些次一點的東西,開剛才那種店。老子今天就是要砸他的店,看他敢不敢娶我。”
“所以你根本就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給自己出氣。”
“還好意思說不是為了你,老子今天給你的人可都是我母親給我找的陪嫁的下人,全送你了。”
“完了。許夫人會殺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