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即將完工的府邸中,兩個女孩相伴而行。
看著四周的精致,許慕蘭隻覺得有些簡單了些。
其實當初靜好之所以買這個院子主要原因就是因為離葉潭墨的府邸比較近,至於其他的,都是可以接受的。
“你用了多少銀子啊?”許慕蘭詢問。
也沒有多少,靜好說:“也就是三千兩。”
這還不多,許慕蘭說:“若是在其他地方花三千兩買這麼個院落也就罷了,這是什麼地方,三千兩,你瘋了,有錢沒處花啊?”
“喊什麼嘛。”靜好說自己就是喜歡這裏,千金難買爺喜歡,才不管他是多少銀子呢,就買下來。
知道說不了靜好,許慕蘭隻能說:“好吧,你喜歡就喜歡,不過你當初應該提我的名字,多多少少能便宜些。”
“我提過你名字的。”靜好說。
那也沒便宜多少,許慕蘭看著四周的樣子。
靜好笑著說:“當我提到許大將軍的名號時,周元外瞬間懵了,當時就客客氣氣,把價格從三千零一兩的零頭給抹了。”
“本將軍的名號就值一兩啊?”許慕蘭瞪著靜好。
笑了一下,靜好說:“沒事的,反正京城房價,炒一下不就高了嘛。”
搖了搖頭,許慕蘭說:“你就這麼敗家吧,也不知道給自己留點錢做嫁妝。”
不屑的看著旁邊,靜好可不覺得自己是卻嫁妝的人,畢竟自己有滿腹才華,多少銀子弄不過來。
提到嫁妝,許慕蘭再看這府邸的位置,狐疑的看著靜好,問她買這個房子是不是另有所圖。
就是為了葉潭墨,怎麼著了,靜好果斷的承認。
攬過來靜好,許慕蘭說:“不愧是我兄弟,就是霸氣。”
無奈的搖了搖頭,靜好歎息她這個性格怕是不好嫁了,自己至少還能裝出來女性的溫柔大方,可許慕蘭是一點沒有啊。
對於這一點,許慕蘭一點也不擔心,打不了將來想嫁人了,帶著刀槍劍戟直接衝進 府,終身大事就解決了。
搶婚,靜好看著許慕蘭,恐怕以她的性格真的做的出來這種事。
拍了一下靜好的肩膀,許慕蘭說:“到那時候,你陪我一起去。”
要自己幹什麼,靜好表示自己不會武功,許慕蘭還是帶著自己的手下去比較好,自己如果去的話,恐怕她們還需要專門找人保護自己。
保護靜好沒關係,許慕蘭就擔心如果沒有靜好的話,萬一手下下手不小心重了些,問題可就大了。
原來又是讓自己當“軍醫”,不過反正不會吃什麼苦,又有好戲看,靜好也就同意了。
陪著靜好走在路上,許慕蘭問她整治這個院落又花了多少銀子。
也沒多少,靜好表示就比房價多那麼一點。
比房價還貴,許慕蘭有些錯愕,連說對方是奸商,要拉著靜好、帶上兄弟把那個無良奸商揍一頓,怎麼能把一個整修需要數千兩的房子賣那麼貴。
拉住許慕蘭,靜好讓她不要衝動,說:“這房子是我用一本書換的。原來的房主人周元外已經很久不住了,恰巧他又找我治病,我開價是三千兩,最後他聽說我在這條街找房子,就拿著房契抵了診金。”
“什麼病,你收人三千兩診金?”現在在許慕蘭眼中,靜好才是最大的奸商。
隻是一些小問題,但靜好說自己可是以“神乎其神”的糊弄才讓病人原因遵從醫囑。
許慕蘭知道靜好是敲詐了別人,但她可不想聽靜好這麼“神乎其神”的糊弄自己,便讓她說人話。
“其實,他就是太懶了,所以渾身不適,也就是無病呻吟,我騙他動一下,給了他一些動作。”
還真能糊弄人家,對於靜好,許慕蘭知道她一向能說服別人,而且開價一向高,但沒想到能高的這麼離譜。
靜好說:“其實這院落對他們周家而言也就是‘雞肋’,食之無用棄之可惜,抵診金剛剛。”
盯著靜好,許慕蘭說:“我就想知道,如果那個周元外沒有這個院落,你真收人家三千兩診金啊?”
那又怎麼了,靜好說:“反正他有錢,我缺錢,我給他治病多收點診金咋了。再說了,他的錢用在了納妾欺貧上,我這也算是劫富濟貧的俠義之舉。”
什麼俠義,許慕蘭知道靜好是個貪財的人,不對,是個貪財好色的人。
帶著許慕蘭轉悠,靜好感覺心真累,還得回答她那麼多問題。靜好回身去看許慕蘭,卻見她死死的盯著自己。這讓靜好有些奇怪,不由得去摸自己的臉,莫不是臉上有什麼髒東西。
許慕蘭一邊盯著靜好,一邊義憤填膺的說:“你既然能開這麼高的價格,想必錢也不少吧。那是不是應該把開醫館時欠我的錢給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