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風,似乎也有些溫柔。
靜好看著麵前帥帥的人,扯出自己認為最合適的笑容。
聽到麵前女子的話葉潭墨完全是不知所措的,他想了很久,最終隻能確定自己完全不認識這個姑娘。
雖然靜好說的聲音小,還有一點模糊,但溫崢和許慕蘭都是習武之人,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也聽到了這話,渾身都是一陣電擊。
話都已經說完了,靜好感覺自己整個腦袋像火燒一樣,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的臉能紅成什麼樣子。
四周似乎都靜止了,所有的注視點都定在靜好和葉潭墨身上。
葉潭墨很無奈,他對今天的事完全沒有任何預知。若是能提前知道有這件事,葉潭墨恐怕都不會回府。
靜好直接把手中的菊花往葉潭墨抱著的枕頭上一放,拉起身邊的許慕蘭就跑,好像有點丟人啊。
剛才還在佩服靜好的膽量,此刻就被她拉著逃跑,許慕蘭連拒絕的時間都沒有。
愣愣的望著麵前的兩個飛奔的背影,葉潭墨想,自己征戰多年,應該還是第一次這麼意外的吧。
溫崢也傻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隨著兩道飛奔的背影,事情好像告一段落,又好像是剛剛開始。
等到許慕蘭將軍和那女子離開之後,一些副將才接二連三的從府中走出來,麵麵相覷。
葉潭墨自己到現在還沒有弄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眾人圍在將軍身邊,竊竊私語。
捅了一下溫崢,快人快語的戚威問溫崢剛才剛才怎麼了。
溫崢看了戚威一眼,發現其他人也看著自己,問題是自己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掃視了一下眾人,葉潭墨隻能先讓他們閉上嘴。
發現將軍的目光,眾人也閉上嘴巴,就是眼中仍然閃爍著好奇。
葉潭墨把自己拿的東西往溫崢身上一丟,命令戚威去牽馬,然後就急急忙忙的走進了府中。
在將軍走後,所有人看向那布包,猜測裏麵裝的物品。
推開旁邊的人,溫崢急忙跟上將軍,感覺到那花似乎要掉下來,急忙騰出一隻手接好,隨後繼續兩隻手抱著東西,隻是一隻手上還緊握著一朵菊花。
戚威趕忙去拉好將軍的馬,與眾人一起,走在溫崢後麵,不再多話。
其他人繼續交談著,畢竟這種事卻是讓人好奇。
溫崢一直走到將軍的書房,看將軍已經坐好,正在看書,便把那東西放在他椅子前的桌案上。
掃了一眼那物件,葉潭墨又看了一眼溫崢。
明白了將軍的意思,溫崢急忙親自打開布袋。
見到外麵不少人在往裏麵看,葉潭墨瞪了他們一眼,逼迫他們離開。
而溫崢也實在,等眾人離開之後,走到門口去把門也關上,隨後才回到桌案前。
餘光緊緊盯著桌案上的東西,葉潭墨心中也難掩好奇。
把布袋打開,溫崢看還有一層紙,也老老實實的慢慢撕開,發現是一個長方形的東西,外麵是布,布上繡了一點簡單的花紋,看起來還是挺好看的,這物件有些清香,聞起來味道不錯,很清新。
盯著東西看了半天,葉潭墨沒看出來是什麼,又不好開口去問溫崢。
心中奇怪,思考了好久,溫崢說:“將軍,你說這是不是一個大的香囊,不過這香囊應該不過掛衣服上的吧。”
這是肯定的,葉潭墨鄙視的看了一眼溫崢,這麼大的東西誰也不會掛在身上,不過從香味上來猜,應該是香囊,就是這形狀、大小有些奇怪。不過想到剛才那個女子的舉動,葉潭墨也不覺得這香囊有什麼怪異了。
既然將軍不反駁,想必也是認可了是香囊,溫崢便詢問應該把它掛在哪裏。
自己連那姑娘是誰都不知道,葉潭墨更不知道怎麼回答溫崢的問題了。葉潭墨想,若是丟出去,怕是辜負了人家姑娘的一片心意,況且聞起來確實不錯。可若留下來,葉潭墨既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心意,也不知該置放於何處。
還是自己決定吧,溫崢看了看書房四周,確實沒什麼合適的地方放。最後溫崢轉了一圈,把香囊放到了一個不常用的櫃子頂上,最後自信的看了看將軍。
一直看著溫崢,葉潭墨直接看到他把東西放好,最後才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已經沒有心情去看的書上。
又走到將軍身前,溫崢看那漂亮的菊花還躺在將軍的桌案上,便喊了個仆人來。
早就立在書房外的戚威應聲推門進來,問溫崢有什麼事。
看到戚威,溫崢忍住笑意,這小子好奇心還真大,本來他們還在調侃戚威如果幫一次女兵還不能帶個夫人回來,就不得不嘲笑他的事,沒想到現在的注意力竟都到了將軍身上,溫崢問戚威進來做什麼,自己是要個穩重的下人帶個花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