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靜好不動了,葉潭墨又問她怎麼了。
瞪了一眼自己的夫君,靜好說:“難不成本妃是見不得人看不得光嗎?王爺非讓我躲在後麵,我偏不。我就要坐在這裏,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聽他們回話。”
隻是笑了一下,葉潭墨並沒有說什麼。
很快趙默便走進了書房中間,向王爺、王妃施禮。
葉潭墨說:“本王聽聞你查詢到了一些關於王家血手印一案的進展,不知是何。”
站直之後,趙默回答:“回王爺的話,今日王家之主王二專門派人請來了一個道士在自家府中作法。下官等那道士離開之後請他到府衙問話。誰知道王二擺設道壇並不是為了讓自己的兄長安心去投胎,而是使用道家之法想讓自己的兄長魂飛魄散,再也不用纏繞於現在的王二。”
聽到這話靜好滿是錯愕,自家的夫君在戰場上殺人如麻,可是對待一個屍體還是保持最基本的尊重,不讓自己解剖,可是那個王二居然能夠做出讓想讓自己的兄長魂飛魄散的舉動,真是太狠了。
葉潭墨也是有些意外,便問那後來發生了什麼。
趙默回答:“下官經過查訪,那王二居然是一個殺父兄娶嫂之人,他現在與自家府中的長嫂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不僅如此,下官還聽人說這個王二曾經在碣山呆過一段時間,為此下官還專門詢問過孫家兄弟,他們也表示確實曾經因為與王二發生爭執,所以這王二才離開碣山回到雍州”
聽完這些葉潭墨看了一眼靜好,看來市井傳聞和趙默調查,以及他們從王進盛口中所得知的都成了一樣的話。
既然查詢到這些,趙默便希望自己能夠逮捕王二,加以審問。
如果證據充分,葉潭墨認為趙默自然可以直接去帶王二,為什麼還要專門跑來這裏和自己說一聲。
猶豫了一下,趙默說:“王爺實在有所不知,這雍州城中最富裕的莫過於王家,本來這王家還是兩個分支,一個是王綠之父王老先生,名聲還是不錯;另一個便是曾經主管王家賭場的王大,雖然不如王老先生是慈善之人,但是聽聞其做生意還是信守承諾之人。而如今兩個王家僅剩一個王家,王爺應該明白其勢力究竟有多大。”
葉潭墨也知道趙默是怎麼想的,隻是冷漠的看他一眼,並沒有多說。
可是靜好可忍不下去,直截了當的說:“一個賭場而已,能有多大的勢力,難不成還能與在雍州擔任太守一職的趙默大人相提並論。”靜好語氣之中略帶一些諷刺,趙默可是一個機靈之人,他估計是不想把得罪整個王家的罪名扣自己頭上,畢竟王家的勢力確實不小,所以才想讓自己的夫君背鍋。
一聽王妃娘娘這麼說,趙默也有一些惶恐,便急忙說:“那下官馬上回去提審王二,請王爺再等一會兒。待下官審出個結果來就來向王爺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