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小小的院子裏,隻有一個人在安然的靜坐著。
卓譽坤坐在這裏,他不知道為什麼,他看不到以前經常出現在自己眼前那個女子,若不是以前真的隻是自己傻嗎?可是為什麼她又會突然消失呢?難不成自己是想通了嗎?
王府的下人也覺得有些奇怪,以前王爺能在這院子裏待好久好久,可是最近呢,他雖然還是經常來,但是每一次都待不了多久,便就煩悶的離開了。
卓譽坤在那裏待不下去,他腦海裏總在想著那個叫“靜好”的姑娘,可是那個戶部尚書府的女孩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嗎?為什麼自己竟然對她有些念念不忘?
其實這一點讓戶部尚書府的人也很是鬱悶的。
靜好大夫三天兩頭的往這裏麵來倒沒什麼,反正靜好大夫脾氣好,好伺候。
而雍王爺呢,也是偶爾過來,隻是王爺可是沒人敢敷衍,連魏思齊都不得不重視起來。
靜好大夫和雍王爺兩個偶爾能聚到一塊兒,但是卻又不說話,就算是說話也是靜好一個人言語,偶爾雍王爺加一兩個聲音。
若是能想起來也就好了,可偏偏明明看起來很熟悉的人,卻是一個人想不起來,一個人不敢直言。
卓譽坤站在戶部尚書府的庭院裏,神色冷峻。
下人們隻說大人和夫人都出去了,可卻沒有告訴王爺那位靜好姑娘在何處。
而卓譽坤卻也不願意離開這裏,他發現現在自己王府之中的那個小院留不住自己了,而這個戶部尚書府卻是讓自己流連忘返。
靜好從外麵過來,雖然說夫君並沒有認出她來,而且每一次還是像以前一樣冷淡的不與自己多說話,但是卻也能從許慕蘭的三言兩語中知道這位雍王爺可是為自己而來的。
當發現靜好姑娘過來的時候,卓譽坤隻是非常冷漠的坐在一邊。
靜好則是蹦蹦跳跳的走到自家夫君的旁邊坐下,忍不住說:“雍王爺,你看到了許慕蘭和魏大人了嗎?他們兩個跑哪去了?我這次來可是找不到他們的。”
卓譽坤則說:“本王並未曾相見。”
這樣啊,靜好詢問雍王爺來這裏有什麼事情。
猶豫了一下,卓譽坤說:“本王今日來找魏大人商談一些事情,卻不知道他在何處。”
靜好說:“那王爺你可真是夠親民的呀,你說你派人去叫他不就完了嗎?居然還親自駕臨戶部尚書府。哇,好厲害啊!”
聽著靜好這裏有些嘲諷的話,卓譽坤看了她一眼,或許這個女孩確實可愛,隻是怎麼就那麼笨呢?
當發現自家夫君像以前一樣看著自己的神情的時候,靜好忍不住笑了一下,那笑容之中或許有些溫情吧,或許過不了多久,她就能和夫君相認,永遠的待在一起,再也不分離了。
急忙收了自己的視線,卓譽坤可不想讓別人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登徒子”。
靜好則是非常平靜的說:“葉潭墨……”
愣了一下,卓譽坤看了一眼靜好,不知道她剛才嘀咕的是什麼。
笑了笑,靜好不知道這笑容之中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