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靜好這意氣風發的樣子,許慕蘭便說:“我倒覺得你不做雍王妃做個大夫挺好的,至少雍王妃不會給天下萬民治病,可這若水醫館的醫者那可是醫澤天下。”
看著進許慕蘭這得意洋洋的樣子,靜好說:“‘醫澤天下’又如何,反正是絕對不去軍營當什麼軍醫的。”
笑了一下,許慕蘭可知道靜好是什麼懶散的樣子,這有些事情還真是不能指望她。
靜好說:“行了,那我們現在出去走走吧,說不定等我們回來了,也就什麼事情都可以水到渠成了,現在我還真不能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我夫君身上,畢竟家裏還有兩個孩子要我養呢。”
許慕蘭則是看著靜好忍不住說:“哪用得著你養啊,隻要你願意,我可是有本事去養他們。”
靜好說:“行了吧,你現在的軍餉還養他們呢,你把自己養飽了再說吧,連個獵都不願意打,也不知道你這軍餉還能再得幾年。”
沒想到靜好居然如此冷嘲熱諷,許慕蘭生氣地帶著魏鈞樂先走了。
靜好則是趕緊跟上,畢竟許慕蘭可不能就這麼得罪了。
一行人笑說說笑笑的走出府門,全部都騎上了馬,即使是小小的魏鈞樂也有一匹小馬駒,隻不過他的馬,可是有下人一直在牽著。
許慕蘭說:“我像他那麼年齡的時候,哪還用得著讓人牽馬,也都是他爹處處慣著,可舍不得他受半分委屈。”
靜好笑著說:“還小嘛。”
馬匹走著,騎馬的人笑著,慢慢的前行。
街上,人各有自己的方向要去,可也有人尋不到方向。
從戶部尚書府離開之後,卓譽坤竟不知道該去向何處。
不知道為什麼,卓譽坤突然覺得自己腦子中有一個不該有的想法,但是這個想法好像一直在催促著他,讓他一步一步的離開都城。
沒有人會注意這麼一個人去哪裏,雖然他是那麼的高貴。
卓譽坤在城外待了很久,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他總覺得自己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所以才會在聽到那個女人的話之後會選擇來到城外,或許真的隻是那個女人的一句話激發了自己一個想法吧,沒有其他任何原因。
等到了快日落的時候,一個人才慢慢離開。
卓譽坤看著自己打出來的獵物,居然全是兔子,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的奇怪了。
那些獵物,就在馬匹後麵。
在回城的路上,卓譽坤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走向了戶部尚書府的方向,他今天去打獵又去尚書府,莫不是真的如自己所想,想要給那個女子嗎?可是明明她與自己毫不相幹呢,卓譽坤仔細想了想,或許自己隻是想感激她今日與自己說那麼多吧,畢竟很多以前的事情別人可都是不敢提的。
一匹馬對麵來了一輛車。
魏思齊坐在馬車裏打開車簾,正好看到雍王爺過來,便急忙讓車夫停下來,與王爺見禮。
剛看到魏思齊之後,卓譽坤也從馬上下來。
看到王爺馬上帶來的東西,魏思齊有些奇怪的說:“王爺今日如此炎熱,您這是去射獵了嗎?”其實魏思齊有些奇怪,平常王爺的脾氣可從來不會帶這些獵物回來,即使他射獵了,獵物也就是丟給了附近的一些獵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