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戚威,葉潭墨想了許久,最後點了點頭。
終於能聽自己的話了,戚威也算是有些心滿意足,便急忙扶著王爺,讓他先上床休息。
坐到了榻上,葉潭墨看著戚威便說:“行了,本王剛才突然想起來你是叫戚威的,你先退下吧,本王這就休息。”
能夠被王爺叫出來名字,戚威心中也是十分的開心,便想著王爺已經坐到了榻上,應該會休息,就退下了。
軍醫跟在戚威將軍後麵,也離開了帥帳。
等到戚威退下之後,葉潭墨看著這個空蕩蕩的營帳,坐在床上似乎在想些什麼,可他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想什麼。
空蕩蕩的軍營裏再也沒有其他的人,唯獨一個人坐在那裏似乎也有些不知所措。
外麵傳來詢問病況的聲音,越來越遠,漸漸的,什麼也聽不到了。
或許是沒有人聲了,也或許是累了,營帳之中隻剩下輕微的呼吸聲。
一個晚上很快過去了,不知道雍王爺是什麼時候躺下的,或許連他自己都記得了。
大早上,戚威便走到王爺的軍營裏,喚王爺起身,因為他不來叫王爺,王爺都不知道起來之後應該幹什麼。
看到戚威之後,葉潭墨詢問了他到底是誰,隨後便在他的提點下,穿上了衣服,走出了軍營之外。
軍營裏的士兵已經準備好了再次出發,這幾天他們每天隻是簡單的晚上休息一下,隨後便著急的趕往都城。
扶王爺上馬之後,戚威便說:“王爺,這離都城也不遠了,想必過個十天半月我們便能到達都城之中啊,到時候王爺你就能夠安心的休養了。”
葉潭墨隻是點了點頭,什麼話都沒有說。
戚威騎馬在王爺身邊,一刻也不敢分開。
路上,雖然寒冷,但是陽光充足,偶爾抬頭,能照的人睜不開眼睛。
不知為什麼,葉潭墨總是抬頭看看太陽,可是每一次都被陽光射的無奈的閉上眼睛,低下頭。
戚威說:“王爺,咱們再走以後,再前麵找個地方安營紮寨吧。我看地圖,前麵好像沒有什麼地方可以休息。”
想了一下,葉潭墨便詢問戚威現在走到何處了。
在王爺身邊戚威說:“王爺我們現在已經到了……王爺你怎麼了?”
不等戚威把話說完,葉潭墨便直接從馬上倒了下來。
看到王爺從馬上跌了下來,戚威急忙扶住王爺。
這場景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不知道王爺是怎麼了。
戚威讓士兵準備好一個暫時休息的地方,讓王爺先在裏麵進行休息。
那些士兵也不敢猶豫,迅速把營帳搭建起來,好讓王爺先休息一下。
在那些士兵搭建帳篷之時,戚威就讓王爺先躺在地上,下麵鋪著稻草和披風。
軍醫被拉了過來,給王爺診脈,可是卻診不出來什麼結果。
等到那營帳一搭好,戚威便指揮著士兵,抬著王爺,走到帥帳之中。
軍醫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隻能看著戚威將軍把王爺帶走,急切的跟在後麵。
那些士兵盡量用最輕的動作,抬著王爺,走進了軍營裏。
讓那些士兵退下,戚威跪在王爺的臥榻旁邊,讓軍醫趕緊過來。
軍醫等在一邊,聽到戚威將軍的吩咐,急忙走到了王爺身邊,再次替王爺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