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如何這也算是一個線索,葉潭墨覺得說什麼也得去嚴王府看看,靜好會不會在他們這裏。
在嚴王府的門口,嚴繼秀正準備出去。
葉潭墨的馬在了嚴王府門口依然還在飛奔著。
嚴繼秀愣了一下,看出是雍王爺,但是見他馬一個勁兒的往自己這方跑,便急忙往旁邊撤一下,總不能被馬給傷著吧。
及時拉住了馬的韁繩,葉潭墨就停在嚴繼秀麵前分毫不差。
愣了一下,嚴繼秀急忙作揖施禮。
看著嚴繼秀,葉潭墨詢問:“你們這府中最近可有什麼人突然到來?”
不明白雍王爺為什麼會這麼問,但是嚴繼秀可不想得罪他,畢竟以後打仗還靠這位王爺的允許呢。嚴繼秀急忙說:“我府上最近並沒有外人到來,不知道王爺是來問何人的。”
聽到這話之後,葉潭墨便說:“那你的父母現在何處?”
嚴繼秀回答:“家父陪家母去上香拜佛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要去上香拜佛?”
雖然不知道王爺為什麼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但是嚴繼秀依然客客氣氣的說:“前日裏母親總是心神不寧,還把陪了她好幾年的一個老嬤嬤給趕走了,我怎麼勸都沒有勸住。也不知為何今日就覺得心神安定,非說要去上香拜佛,謝謝菩薩。不過我想,如果真的要謝的話,可能還應該謝謝雍王妃娘娘呢。”
這是為何?葉潭墨讓嚴繼秀把話說明白。
嚴繼秀說:“昨日在國宴之後,我去找母親,可母親正與王妃娘娘走在一處,我扶母親回來時,雍王妃娘娘說母親身體不適讓我好好照顧她。雍王妃娘娘精通醫術,我想可能是王妃娘娘給我母親治了病,所以母親才會心神安定。”
聽到這話之後,葉潭墨仔細一考慮,恐怕是昨天靜好在言語上放過了那嚴夫人,所以她才會卸下心中的擔憂,若是如此那嚴夫人肯定不會再為難於靜好。
笑了一下,嚴繼秀說:“如果王爺要見我父親的話,可以先到府中稍坐一下,我馬上差人去請我父親回來。”
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嚴繼秀的話,葉潭墨直接縱馬離開了嚴王府。
看著雍王爺的背影,嚴繼秀奇怪的說:“這王爺也真是的,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我們這也算是一個王府,他也不能直接跑馬過來呀。哎,算了算了,以後還得求他呢。”
離開的葉潭墨還在想,除了這嚴王府,靜好應該沒有再得罪其他人吧。
旁邊的行人紛紛退讓,畢竟這突然到來的馬似乎根本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現在的葉潭墨真不知道該去向何處了,如朝的那一條線是找不到任何的下落,而靜好也不應該再得罪其他的旁人呢。
一座酒樓,小二正在用力的叫賣著。
起馬到這酒樓之下,葉潭墨忍不住抬頭,他多希望這一次抬頭依然能在二樓看到自己最熟悉的那一抹身影,可是遺憾的是,幾年前那個笑的如傻子一般的人,今天並沒有在那二樓上等著給自己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