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靜好心底在不住的想著各種各樣的事,但是身體可是一點都不敢動。靜好很明白這石柏慈和當初的孫世康可不一樣,恐怕不是三言兩語就放了自己的人。
石柏慈慢慢的走到那個女人的麵前,說:“這也不是什麼天香國色的美人兒,怎麼他卓譽坤又能愛著不撒手呢。倒也是個有本事的女人,會勾男人的魂兒啊。”
躺在床上的靜好在心裏狠狠的罵了一頓石柏慈的祖宗十八代,自己和夫君好,怎麼就在石柏慈的嘴中成了那種勾男人魂的狐狸精呢。
如朝走到石柏慈身邊說:“大人,王妃她自有自己的魅力,王爺為了她身邊連個妾室都不收;她生孩子出事的時候,雍王爺可是劃傷了自己的手臂去救她,是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換她的活,自然不在乎什麼虎符了。”
這話說的對了,老娘就是有魅力,靜好忍不住在心裏為如朝的話點讚,還是她會說話。
“如此說來倒是甚好。”石柏慈說:“如朝啊,我讓你把整個雍王府都給翻遍了,當真沒有找到虎符嗎?”
點點頭,如朝說:“奴婢確實把整個雍王府都翻遍了,沒有見到虎符的蹤跡,也不知道雍王爺究竟把它藏到哪裏去了。”
石柏慈說:“你說你也真是的,你要是能夠把那虎符出來,你這主子也就不用躺在這了。”
怎麼可能自家夫君藏的東西怎麼能讓你們發現,靜好在心裏不住的反駁。
“說到底把這個女人帶出來可真不容易,本官昨天也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那雍王爺給灌醉。”石柏慈想到這也是頭疼。
如朝低著頭,不說話。
石柏慈自己說:“這卓譽坤整天抱著一個女人就不膩嗎?他當真是每天都抱著這個女人睡覺?”
聽到這問話,如朝隻能說:“是的,大人。”
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石柏慈說:“難怪昨天本官說讓你把這個女人帶出來,你說你帶不出來,因為卓譽坤整日盯著她。”
什麼叫盯著自己,靜好想,明明夫君是天天陪著自己,怎麼看都看不夠,哪裏會有什麼“膩”,這個石柏慈,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家夥。
如朝昨天遇到石柏慈之後,再次被石柏慈逼著要把王爺最在乎的人帶出來換虎符。如朝本來是以王爺時時刻刻看著王妃為由拒絕,卻沒想到這次居然能夠把王爺灌醉成那個樣子。
無論如何,石柏慈等了那麼久的虎符,絕對不能就這麼落空了。
靜好躺在床上,身體雖然不能動,但在心裏忍不住的想辦法,該怎麼逃出去才是最好的。不過靜好覺得最好還是從如朝身上下手,畢竟是服侍自己那麼久的奴才,聽她的言語對自己還是有些忠誠的,應該能夠說得動,不過關鍵的問題應該在她父母身上。
石柏慈慢慢的走到一邊坐下,似乎並沒有離開的打算。
如朝隻能站到石大人的身邊等著,希望王妃這一次能夠安然無恙的渡過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