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是給他搬的?”石柏慈質問。
聽到這話之後,那奴才說:“是他手下的那個奴才,就那個黑黑高高,還有些傻傻的。也不知道他怎麼回事,一點兒也不忌諱,就隨隨便便闖房間,就把那椅子給搬過來了。”
石柏慈都氣得說不出來話了。
坐在椅子上的葉潭墨看到了石柏慈,隻是冷冷的瞪著他。
雖然心中有氣,但是石柏慈也隻能慢慢的走近雍王爺。走到雍王爺麵前之後石柏慈還是先作揖,畢竟人家可是王爺。
看到石柏慈的動作之後,葉潭墨說:“石大人,節哀順變。”
慢慢的站直了身體,石柏慈說:“如果雍王爺是來吊唁家侄的,那麼請前廳飲茶,可不應該來我這祠堂。”
冷冷的看著石柏慈,葉潭墨說:“對於你那個侄子,我可沒什麼心情來吊唁他。本王此來,是興師問罪。”
石柏慈聽到這話就愣住了,說:“王爺這話真是奇怪,不知道在下何罪之有,值得雍王爺親自跑一趟。”
聽到這話葉潭墨也沒有回答,隻是看了一眼旁邊的如朝。
如朝站了出來,說:“回王爺的話,今日王妃娘娘出行,路遇石大人的喪事。”
旁邊的李默急忙打斷如朝的話說:“如朝,不是石大人的喪事,而是石大人家的喪事。”
站在對麵的石柏慈聽到這話臉上是青一陣白一陣的,那個奴才不提醒也就算了,這一提醒反而是讓別人看了笑話。
如朝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先對著李默道謝,然後才接著說:“後來石大人府上有個奴才過來狗仗人勢,衝撞了王妃娘娘的馬車。聽那奴才的話,這整個都城蕭瑟一片,全部都在為了石家的大公子送葬,而我們雍王妃娘娘今日出行就是不對的。那奴才讓我們掉頭回去,言語之中,諸多不敬。”
聽到這話之後,石柏慈說:“今日老夫身體不適,家侄石博敏的葬禮由小侄石博昭替他兄長處理,所以此事老夫全然不知。還請王爺暫息雷霆之怒,待此事老夫查明之後,一定給王爺你一個回複。”
慢慢點點頭,葉潭墨說:“那石博敏人都已經死了,你想怎麼辦他的後事那是你的事,哪怕你讓全天下的人都為他的喪事哀悼,本王也絕無異議。但是本王的王妃,她想怎麼樣遊玩、走哪一條道,就可以如何去做,還輪不到給你家的一個死人繞道。”
“王爺說的是,如果真是我府上的奴才,衝撞了雍王妃娘娘,我一定會從重處置。”石柏慈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這句話。
葉潭墨站了起來,說:“最好如此,那本王等你的消息。”
“恭送王爺。”石柏慈這一次連作揖都沒有,直直的挺著自己的後背,算是為自己留最後一絲顏麵。
看到石柏慈這個樣子,葉潭墨又補了一句:“若是石大人心善下不去手,本王可以把他碎屍萬段。”
“恭送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