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僅僅是因為別人的一點點惡毒的招數,更多的是因為他們願意相信別人的善良,他們就要遭受這份罪,他們到底何罪之有呢?
他們一點罪也沒有,但是現在看看,放眼望去,他們哪一個不是被生活已經麻,痹了神經,對未來已經失去了希望,甚至對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要求,他們到底是經受了多少的苦難,才從一個正常的人漸漸地放蕩,落寞,他們做的是經過了多少抗爭,才有了身上的那些傷疤?
或者說,有的人身上的傷疤根本就不是因為抗爭而單純,是因為毒打,因為邊吃,因為別人的,對虐,待別人的放縱?
他們到底是經過了多少次失望,才會對生活絕望?
才會從當初那麼一個個有頭有臉的強者,那些穿破了經濟叢林,來到光下的人成為連自己的衣冠都不再在乎,對自己的明天都沒有希望的人?
這些苦楚,這些絕望,這些悲痛,他都不得而知,但是他知道,自己這輩子絕對不想看見這些,也絕對不願意經曆這樣的人生,而且更恐怖的是,如果沒有陳玄,他真的要差一點點,就經曆這些了!看見就現在一個個無助的眼神,一個個麻木的表情,一張張又灰又黃的臉,和滿身的泥,他真的心有餘悸!是啊!放誰身上誰願意呢?
每次她都告訴自己不要這麼欺負別人,但是每當她想到這件事情,她又總是覺得,這人就應該被欺負一下!於是他又低下頭看著地上那個人,就是應該給他一點報應,讓他嚐一下,但是他又不是那種非常愛暴力的人,到底應該怎麼辦呢?
他自己想了一下,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我看著你挺喜歡給別人化妝的呀!”
顏可雲鼎力著黑油油的臉,說著恐怖的話,還帶著詭異的微笑,“那要不然我也給你畫一個吧!”
他一邊說著手中一邊拿著小尖刀,那把刀小小景致非常好看,像是仔細加工過的,在她骨節修長的手上拿著,顯得更加精致了,還在月亮底下,反著光,“怎麼樣啊?
老頭有沒有覺得這把刀很漂亮呀?
這可是我們家鄉的特產,別的地方都沒有的拿最珍貴的貝殼,最堅,硬的蚌做的!”
他說著把刀貼進她的臉龐,在那比劃著,“如果要是被這個東西花一下,那可就不隻是破相的問題了!”
他又把距離靠近了一點,兩個人幾乎是呼吸相聞,裝模作樣的趴在他耳邊,悄悄地說“這個可是會傷到元氣的哦!”
說完,在他臉上一劃,瞬間鮮血飛濺,葛畫倒著吸了一口涼氣,一下子轉過頭。
顏可雲覺得這樣已經可以了,他的良心已經在給你做通了,哪怕是在麵對壞人的時候,但是他的理智又告訴他,他這樣是沒錯的,隻是不應該繼續下去了。
於是又隻好放下,用幹淨的手帕,在再水中站了站,濕,了之後則仔細的擦。
把你把小刀插,進去之後,隻能輕輕地收好。
結束這個充滿邪惡的念頭,正是麵前這個敵人。
是的,沒錯,他是想殺死他,但是他不能這麼做,他有更加正確的解決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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