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一首詩中蘊含的絕世拳術(1 / 2)

4,一首詩中蘊含的絕世拳術

回到住處,吳敵小眯了片刻,打開信一看,上麵隻有一句話,小心,夏府,除此之外,還有一塊無字的金屬銘牌,鏽跡斑斑,還長了綠色的藻類,看字跡,他隱約覺得這是一個他很多年沒見過的親人寫的,隻是時間太久,記不清了。

小心,夏府。

從這四個字上可以得出兩個信息,小心,夏府,還真他,媽的言簡意賅,可見寫信之人文字功底之強,字典都拿他沒轍。

吳敵被信上的話搞的滿頭霧水,不過也沒放在心上,拿起銘牌看了看,戴在脖子上,放進了衣領裏。

此生的第一個飾品竟然是這麼個破東西,吳敵心中好笑,打開了昨天領來的包裹。

“怎麼會這樣,這也太欺負人了吧。”吳敵拿起他的陰陽拳套,吹胡子瞪眼的道。

他這副陰陽拳套和其他人的陰陽拳套一模一樣,黑色的皮質露指拳套,十個拳骨上並列鑲嵌著十顆平頭鑽石釘,賣相惹眼,十分帥氣,唯一的區別就是,他這副拳套上麵有一道縫線,從左手拳套一直貫穿右手拳套,明顯是被什麼利刃撕裂,被人得到後又給縫上了,說白了,他這副拳套就是個殘次品。

“我幹你大爺的,去死吧。”吳敵怒吼道,揮手就將拳套扔了出去。

“砰砰!”的聲音響起,拳套飛出窗戶,也不知道落到了什麼地方,竟發出兩聲落水聲。

“這是第二次。”吳敵咬著牙攥著拳頭,滿臉凶惡的喃喃道。

正如他自己所說,這是第二次,他再忍,他這人有個傳統老思想,那就是凡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這是他來到陰陽流後受到的第二次不公正,他再忍。

他站在房裏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滿臉不爽的走了出去,從水缸裏撈出他的陰陽拳套,戴上,出門而去。

吳敵心情很不爽,也懶得練功了,到膳堂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去龍堂找陳典,而後一起去雜務監虎堂的雜務所,白天他已經去雜務監報了到,領了雜役牌子,今晚就要開始工作。

虎堂雜務所的執事是個三十來歲的胖子,給吳敵安排了三份工作,第一份工作,灑掃講武殿,每天早晚各一次,第二份工作,每天到膳堂做兩個小時兼差幫工,具體時間和工作內容由膳堂的執事決定,第三份工作,每天到演武場做兩個小時兼差幫工,具體時間和工作內容由演武場的執事決定。

吳敵領了工具,就和陳典以及另外三名被罰做雜務的虎堂弟子向著講武殿走去。

“吳敵,陳典,你們倆去正殿打掃。”名叫陸豐的少年說道。

“憑什麼我們去正殿,你們去偏殿。”陳典怒道。

傻子都知道正殿大偏殿小,打掃正殿和打掃偏殿的工作量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多了何止兩倍,陳典當然有異議。

“就憑我是你師兄,你師兄我的拳頭比你大,怎麼著,你想試一試。”陸豐滿臉不屑的冷笑道。

他的身高足有一米九,敞開的衣領裏長滿了黑色的胸毛,胸肌就像是要裂衣而出,兩條手臂比常人的大腿還粗,這副賣相本就極為懾人,惱怒之下大眼一瞪,氣勢更是嚇人。

吳敵當然不怕,但也不想為了這麼點小事就大打出手,那他和街邊的地痞,流氓有什麼區別,最重要的是,他的傳統思想約束著他,對他來說,這是陸豐第一次欺負他們,他忍了,陸豐還有一次機會,他還會再忍,但如果有第三次,那他就可以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了。

“走吧,早完事早走人。”吳敵說道,拉著陳典就走。

講武殿正殿極為恢弘氣派,需要數人合抱的巨大石柱並排而立,足足有十八根,每一根都高達五米,通體黑色,光滑的就好像鏡子一樣,也不知道是用什麼石材製作的,進了大殿,行不多久,就是第二進門。

門楣上懸掛著一副巨大的黑色門匾,上麵用金漆書寫著三個蒼勁古樸的大字,講武堂。

左右是兩根紅漆門柱,上麵用金漆書寫著兩行古詩,左書,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右書,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

“咦,這不是望嶽嘛,難道老杜真的來過這裏。”吳敵望著門柱上的兩行詩句,有些不敢置信的喃喃道。

“吳敵。”已經進了門的陳典的叫聲傳來。

緊接著陳典就走了出來。

“吳敵,你幹什麼,不可以看,別看了。”陳典臉色瞬間慘白,大叫道,他說著就撲了上去。

不過已經晚了,吳敵直覺眼前金光一閃,一股無與倫比的力量從那兩行古詩上撲麵而來,噗的噴出一口鮮血,仰麵就倒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