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武莊對劉天的處罰感到不滿,但他也不好怎麼辯解,隻能在心裏自歎倒黴。
沒一會兒,這事也就了結了,武軍沒對武莊說什麼,就走了。課間,全校的廣播就響起了“本校初一三班新生武莊由於合夥欺負同級學生,經教導處再三考慮,全校通報批評,借此警告新生要遵守校紀校規,如有再犯,一律處分記過。”
隨著廣播聲的尾音,武莊神色黯然地回到教室,剛進門,就看到班上三十幾人的目光彙集到他一人身上。武莊心裏早就想到了這一切,也就裝作無事的回到座位,班上的人見狀,也不好說什麼,就繼續在那聊天了。
盡管這樣,可武莊的心裏還是波瀾一片。沒過一會兒,李娟走到班上,巡視了一下,好像在找什麼人,然後見到武莊趴在桌子上,就走到他麵前,輕輕地碰了碰他,說“到外麵來一下”而武莊也猜到李娟會找他問話,就認命一般走出去。
“說說吧,怎麼回事,第一天就闖這種禍,可別讓我太驚訝啊”李娟笑著說道。
“沒什麼,就像廣播上說的一樣,欺負別的同學······”武莊心想自己再怎麼解釋也沒用了,畢竟劉天是教導主任,他說的話可不是李娟能反駁的,而且這事都已經廣告於全校了,在做是多餘的解釋,反而會讓李娟厭惡自己,倒不如承擔一切。
李娟眯著眼注視著武莊,好像在窺視武莊的心裏一樣,讓武莊不禁有些恐慌。
不過,李娟見武莊都承認了,也不好再多問什麼,就說“作為我們班的班長,能做這種事嗎?你寫份檢討給我”武莊沒勁地回了聲“哦”就像生了大病一般,轉身默默地走了。
武莊因為心情不好,就呆在桌子旁,腦海中想著今天發生的事,越想越覺得憋屈,心裏就像有團火般,燃燒著全身,要不是他現在已經不再是小學那般暴躁了,他肯定會找人好好打一場的。
突然間,武莊感覺到有人在碰他的頭,滿肚子的火一下子爆發出來“哪個不長眼的亂碰我,別煩我!”說著把頭猛地抬起來一望,原來是前麵的女同學,還是武莊不認識的女生,武莊就不好意思發火了,就臉紅著說道“不好意思,我以為是我那些兄弟捉弄我的,沒嚇到你吧。”
那位女生淡然地笑了笑,說“沒有啦,我又不是小學生了,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嚇著。”武莊見她沒有放心上,就像刑滿釋放一樣,隨後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作為同班同學,況且我們倆離那麼近,必須得了解對方啊。”那女生好像起了捉弄的心思,說“這麼想知道啊?”“當然了,要不然以後咋稱呼你啊”“那你猜吧,猜中了,不就知道了”
武莊聽到這話,頭就疼了,這我咋猜得到,不過再轉一下腦筋,就笑著說“要不我告訴你我的名字,你就告訴我你的名字吧。”那女孩白了白眼回到“你叫武莊,對吧?”
武莊見她一下子就說對了,就不解的問“你咋知道的?”“你以為我上課像你那樣不認真聽講啊,選班長時,那麼多嗓子大喊你的名字,想忘記都難。”武莊一聽,就轉過來了,主要是他剛經曆過低穀,心情悲傷得可以加徹底,早就把這事忘記了,就冒了句“哦~~”不過回頭一想,就立馬改口道“你才上課不認真聽講呢。”那女孩掩口笑著,說“還算不笨啊,班長”
武莊最討厭那些官腔官調了,就說道“你就叫我武莊吧,別喊我班長了,我討厭那些職位”“知道了,班長。”武莊剛想說她不是,見她伸了伸舌頭,擺出了副鬼臉,就當做玩笑過了。
不過,武莊對她的名字任然充滿了好奇,就想辦法知道。
武莊先是假裝離開座位去找筆,然後“唰”的一下,對她桌子上的作業本一瞄,寫著“陳穎”兩個字。就神氣地說“你姓陳對吧?”那女孩十分驚訝地點點頭,心裏想不通武莊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姓,隻好歸於碰巧了。然後武莊又假裝沉聲了一番,先皺皺眉頭,又緩解放鬆下來,說“你不是叫陳芸,就是叫陳穎。對吧?”女孩就更加好奇了,根本不知道武莊為何會猜的這麼準,不過,仍是不死心,說“你說準確點行嗎?”武莊有架子地道“你屬於後者,叫陳穎”
陳穎這下著實驚訝地不輕,問道:“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認識我?還是有人告訴你的?”不過,陳穎這話一說完,就想到從開學到現在,隻上了一節課,武莊還不在,再說了班上也沒人認識她,因為她是從別的城市轉過來的。
武莊就回道“這是秘密。”陳穎見武莊怎麼也不肯說,就噘嘴不理他。武莊知道她這是假裝的,也就在那笑著看著她。
至於那件被罰的事,他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