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瑞,我回安定侯府做什麼,犯的著和你說嘛?我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與你又何幹?”夏凝裳真被逼急了,倔強得抬頭仰視燕景瑞,強逼著自己撂下狠話。
“與我又何幹?”聽聞夏凝裳的話,燕景瑞突然不可抑製得輕笑了起來,“夏凝裳,你又要與我說,你與我無恩無情又無義嗎?”
燕景瑞的話,狠狠刺痛了夏凝裳的心。這話,是在當初巴河鎮一戰之後說得,當時她與燕景瑞的確無過多的接觸,說下那話之時,她也不覺有多麼的痛心,可不知為何,此時再聽燕景瑞複述出這句話來,夏凝裳竟覺得心口像是被狠狠撕裂了一般,疼得她忍不住緊緊咬住了雙唇。
“燕景瑞,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會記得答應你的事情,但其餘的事情那是我的私事,我沒有必要和你說得那麼清楚吧?”夏凝裳覺得自己甚是理虧了些,不敢再抬眼去看燕景瑞那暴怒的神色。
“是嗎?”燕景瑞笑得愈發肆意了些,他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夏凝裳的下巴,強迫著她與他對視。
夏凝裳感受到後背冰冷卻又堅硬的牆壁,可眼前的男子,眸中醞釀著一股讓人難以捉摸的風暴,她不明白,燕景瑞這是哪根筋搭錯了地方,居然這麼莫名其妙。
“燕景瑞,你快放開我!”夏凝裳的下巴被捏在燕景瑞的手中,隱隱傳來一股痛感,她忍不住衝著燕景瑞怒目而視。
“夏凝裳,你告訴我,我在你心裏,可有了位置?”燕景瑞無視了夏凝裳那憤怒的雙眸,狹長的黑眸之中是含痛帶憂的難以訴說的情愫,他就那般直視著夏凝裳黑黝黝的眼眸,想要透過她那雙晶瑩如琉璃般的雙眸看到她的內心深處。
夏凝裳沒有想到,燕景瑞居然會在此時此刻,問她這般的問題。“可有了位置?”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卻仿佛猶如千金重錘狠狠擊打在夏凝裳的心頭,讓她的心房猛烈的一陣收縮。
位置?有嗎?自從拓跋巴河鎮前的樹林與燕景瑞的接觸,到如今短短時間,她有多少次因為燕景瑞而莫名湧起了心痛、牽掛等等情緒,她自己自是最清楚不過的。可是,這些莫名的情緒就代表了他在她的心中已經占有了一席之地?
夏凝裳不自覺得想要垂眸,掩蓋眸中一閃而逝的疑惑,可是,燕景瑞卻壓根不給她機會,在夏凝裳垂眸的刹那,燕景瑞突然直接俯身而下。
這一次的吻與前兩次的蜻蜓點水般的吻不同,他近乎於狂暴的席卷了她的軟香溫玉。仿似要將心中所有的窒悶,所有的不快,所有的讓他為之發狂的一切因素統統地湮滅於那一吻之中。
“嗚嗚……”
夏凝裳被燕景瑞暴烈的氣息充斥著,下巴又受於燕景瑞的挾製,她隻感覺自己的胸腔正慢慢的熾烈,渾身的血液都在這一刻燃燒了起來,一股電流從她的心房開始蔓延,直至全身,仿佛渾身的毛孔都在此刻張開,她被燕景瑞這般強吻,竟然……竟然感受到了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