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昔靈昏了過去,房間裏麵卻一團混亂。在她回來之前,景致受到了消息說是陸昔靈受了傷,他立刻趕了回來,隻是一進陸昔靈的房門,便被那一股暗香襲骨,整個身子都醉了。
曼妙的女子躺在了薄薄的紗帳後麵。
“靈兒?聽說你受傷了,傷到哪裏了?”
景致往前走了一步,門被關上,鳳兒的手伸出了帳子,她輕輕的招了招手,手若無骨,房間裏麵點燃的是玉人香,有一種迷惑心智的作用,這樣金貴的東西很是難得,但是為了誘惑景致,鳳兒將慕容青城給她的所有都壓在了這一次上。
“靈兒?”
景致脫去了自己的大氅緩緩的走向床邊,握住了鳳兒的手,他伸出手想要掀開那鵝黃色的床帳,鳳兒卻想起了陸昔靈不小心念出的而兩個人之間的昵稱,她輕輕的開口,聲音柔媚,
“阿哥……”
景致笑了一聲,準備掀開帳子,隻是鳳兒見到這樣,立刻說道:
“阿哥,你閉上眼睛!”
景致這個名字隻告訴過靈兒,在迷藥的作用下,便完完全全的將她看成了陸昔靈,依著她的話閉上了眼睛,鳳兒取了一個紅蓋頭直接蓋在了他的頭上,然後身子一轉將他壓在了床上。
景致呼吸一滯,拉著她的小手,頭上蓋著那紅色蓋頭,鳳兒趴在他的身上,看到他的唇邊吻上去,輕輕的撕咬著,景致抱住了她的身子,輕輕的喚了一聲:
“靈兒,別鬧!”
隻是說過這話之後,鳳兒起身看了一眼外麵,緩緩的褪去了自己薄薄的衣服,拉著景致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身體。
“阿哥,請你別拒絕我……”
鳳兒說完便再次吻住了景致唇,景致聽到這話,心底一顫,轉過身子來由被動變為主動,瘋狂的擁吻著她,蝴蝶帳子在微微的顫抖。外麵的明兒被她的姐姐柳兒還有鳳兒的妹妹璃兒抓住扣在了一旁不讓她去打擾鳳兒與王爺的好事兒。
而此刻陸昔靈的消息傳來,王仁也趕出去,整個王府便都成了鳳兒控製的,兩人正是情濃繾綣的時候,陸昔靈與芸姑姑闖了進來,一切全都如同慕容青城的算計,準確無誤。
陸昔靈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大夫換了一個又一個,可是誰也說不出陸昔靈到底怎麼了。芸姑姑長長的歎息一聲,明兒跪在一旁一直在掉眼淚。
“好明兒你別哭了,你在哭姑姑都想要跟你一起哭了。”
兩人正哭著,陸惜今與戴安易來了。陸惜今撲到了陸昔靈的床前,握著她的手便要哭起來。
“姐,你怎麼了?你醒醒呀!”
戴安易看著哼了一聲,陸惜今抬起頭看了看他,立刻起身往後走了兩步站定。
“請先生幫我姐姐看看吧。”
戴安易坐在了凳子上,景致換好了衣服從外麵進來,看到戴安易到了,沒有出聲隻是站在那裏看著。
戴安易微微搖搖頭站起來,看到景致站在角落裏麵,示意讓他出去,隨後取出了一根金針,刺在她的人中上,微微撚轉兩下之後取出了針,從懷中取出一顆藥丸給她服下。
“先生,我家姑娘這是怎麼了?”
戴安易說道:
“中毒!不過我已經幫她解毒了,你們等一會兒吧,她若是醒了吐了血便是好了,若沒有也罷,多喝幾碗湯藥吧。”
戴安易說完便出門去,景致站在廊下看著外麵的雪。
“錫城的雪很大,一下就是很多天,很快通往雪月的路又會堵上了。到時候又要通路,實在麻煩。”
景致看他絕口不提陸昔靈的病,他偏頭往裏麵看了看,拱手說道:
“先生,這一次,您再幫我出一良策吧。”
“人的心就好像這錫城,一年一年的風雪交加,它仍舊還在,隻是有很多地方經不起折騰,會碎會壞,若想要保護好,就要年年修補,精心嗬護才好。”
景致低頭沉默了片刻後說道:
“多謝先生!”
戴先生歎息一聲說道:
“北方三城,雪月城、錫城、青州城,三關重鎮,好像一把鎖環環相扣,靖國打不開便一次次的試。他把雪月城打壞了,就怕是拿到了真的鑰匙也打不開這地方的鎖了。”
戴安易話中深意,景致暗暗心驚,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