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體育館裏,刺眼的舞台燈光,綻放著萬丈光芒的龐大的舞台延伸到場館的每一個角落,高高的觀眾台閃爍著無數根閃閃發亮的熒光棒和應援板,偌大的場館座無虛席。
所有人的目光都追隨著舞台上那抹耀眼的光——千本閑。
舞台上的少女是當代不可跨越的神話,舞台上絢麗的彩燈也蓋不住她身上的光芒。即使沒有舞台燈,她也能照亮整個場館吧。
——我是卡哇伊的分割線~
此時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在這個不為人知的地下賭場裏,喧鬧聲,哭喊聲,毆打聲比比皆是,空氣中混著金錢和暴力的糜爛氣息。唯一格格不入的就是這個坐在沙發上安靜的男子和他對麵的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
一頭栗色的長發用金色的鉚釘發圈紮了起來,紅色的襯衣外是一件方格的短外套,白皙的手腕上懸著五六個精致的鏈子和鐲子,一雙高幫的鬆糕帆布鞋卻透出絲絲青澀稚嫩的味道。
“哥哥,怎麼今天勞煩你親自出來找我,我可不喜歡這樣的地方呐。”肮髒的,令人恐懼的聲音令千本閑不適地皺了皺眉,笑吟吟地打破這樣的寂靜,拈起一片籌碼把玩起來。
墨發男子勾起一笑,低沉的嗓音仿若天籟:“閑閑呐,不要怪我把你帶到這裏來,家族的其他人都在找你呀~地麵上現在可都是家族的人哦~”
千本閑額頭突起一個叉叉,伸手把湊近過來的毛茸茸的腦袋彈開:“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她咬了咬嘴唇,緩緩抬起頭:“老頭也快死了吧,屬於你們‘皇子’的爭奪也開始了吧,這一切都跟我沒關係,我隻是老頭收養的孩子罷了。”
“其實……”不全是因為這個。奉硯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敲打著光滑的桌麵,渾身散發著濃濃的男性荷爾蒙籠罩著千本閑。這是一個極美的男子,身若玉樹,上身純白的襯衣口露出精致的鎖骨,簡直可以用嬌豔欲滴來形容他,一個男子能長成這樣真是少有。
“奉硯……”千本閑愣愣地看著他,反應過來急忙用手捂住臉,透過指縫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艸,青春期騷男!嗚嗚~我純潔的眼睛啊~少兒不宜少兒不宜!”千本閑狼哭鬼嚎地叫著。
“不是立誌泡遍天下美男嗎,我這麼一個大美人放這兒你竟然不要,╮(╯▽╰)╭唉,真是傷心呐~”奉硯的臉上洋溢著笑容,把千本閑抱了個滿懷。真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啊……
奉硯閉上眼睛,呼吸著千本閑身上清清淡淡的奶香味。
“哦對了,主母叫我回家一趟。”千本閑想了想,起身脫離奉硯的懷抱,老成地拍了拍比她高出一個頭的奉硯的肩膀,“好好幹!”
幹什麼,幹……哪個意思?
——我是卡哇伊的分割線~
偌大的城堡佇立在半山腰,冷冰冰的鍍金大門緩緩打開,門口駭人的獅子石雕掃視著進來的人,低頭行走的管家腳步匆匆地帶著千本閑去到大廳。剛要踏進門檻的腳僵了僵,千本閑收斂了笑意,邁著僵硬的步子朝裏麵走去。
挽著高高的婦人髻的主母端正地坐在太師椅上。這主母怎麼越看越像……古人?千本閑甩走腦袋裏亂七八糟的思想,正正臉色,規規矩矩地給主母行禮。
“千本閑,上來。”主母站直起來,朝千本閑揮揮手,徑直朝主座後走去。主座後麵有一堵木質牆壁,散發著古老的氣息,牆壁上排列著六芒星的圖案,刻畫著星空的壁畫詭異幽深,與歐式風格的大廳格格不入。
“閑姐姐。”一聲軟軟如糯米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一個略顯陰柔的病態少女站在千本緋閑身後,一雙詭異的碧色眸子半垂著,漂亮的金色長發在昏暗的環境中顯得突兀。
“奉楹,你怎麼也來了?”千本閑有些詫異奉楹的到來。卻見她猛地抬頭望向主母。千本閑感到有些不對勁,扭頭過去,卻見主母雙手覆上了六芒星圖案,帶著一種虔誠的信仰,“哢擦—”一聲扭開了圖案,無數散著紅光的梵文將四周隔開來。
------題外話------
大家會喜歡的對吧,大家不忍心打碎我的玻璃心對吧~最愛你們了,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