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聽到他倆的話王慶銘咳嗽一聲表示他的存在。
“誒,原來你也是有伴兒的呀。”陸文昔眼睛來回瞅著舒毅和王慶銘,舒毅一聽這話就炸了毛了:“什麼玩意!他是我助理!助理你懂嗎!你以為是我想帶著來的!”結果舒毅說完,陸文昔反而一臉“哦不用說了我懂我懂”的表情。
舒毅一看有點越抹越黑的意思,惱火的對王慶銘說:“你!我媽把你派到我身邊監視我這個事我都沒跟你計較,你還這麼天天跟著我是不是過分了!”雖然這個事舒毅就沒當回事,但是他還偶爾會拿出來開個玩笑嘲諷一下王慶銘。
“你都說了是監視,那我應該一天24小時都跟著你。”王慶銘淡定的回答,一句話噎的舒毅沒法反駁,“你!哼!”舒毅很嫌棄的離開王慶銘身邊,抱著吃的東西擠到葛彥騏和陸文昔兩人中間,“走開走開。”一腳踢了踢葛彥騏,把他攆走。
“你幹嘛呀。”葛彥騏不解他想幹嘛,幹嘛坐到他倆中間。
“去去去,你去挨著他坐去,我不想挨著他,讓我跟陸文昔聊會天。”舒毅不客氣的趕走葛彥騏,葛彥騏無奈隻好給他騰地方。
“行吧,那你倆玩,舒毅你別給他喝太多酒啊,他喝不了多少。”葛彥騏臨走還不放心的囑咐舒毅,就怕給陸文昔灌多了。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護犢子護的不行。”舒毅心情不爽不耐煩的讓葛彥騏趕緊一邊玩去。
最後陸文昔倒是沒啥事,葛彥騏和舒毅都喝了不少,葛彥騏是幫陸文昔擋酒,等於一個人喝兩人份的酒,舒毅是本身酒量就不行,跟誰還都要喝幾杯。王慶銘為了照顧舒毅,就一口酒都沒喝,還幫著把葛彥騏、陸文昔兩人送回家,再把舒毅這個感覺還有點意識其實已經醉過去的人送回去。
王慶銘架著舒毅,舒毅頭靠在王慶銘的頸間,灼灼的熱氣噴在王慶銘的脖頸,王慶銘早就心猿意馬了,強忍著把舒毅送到門口,“鑰匙。”
“嗯,鑰匙,鑰匙,鑰匙。”舒毅的意識實在不太清醒,嘴裏嘟囔著鑰匙,卻完全沒有動作。王慶銘無奈,隻得騰出一隻手在舒毅的衣服和褲子的口袋裏摸索著。衣服還好,比較寬鬆,找了找沒有摸到鑰匙。隻能去舒毅的褲子口袋裏找,今天舒毅好死不死的穿了條牛仔褲,正正好的貼在身上,王慶銘手摸進舒毅褲子口袋的時候,隔著褲子手下都能感受到舒毅溫熱的大腿,王慶銘喉頭動了動,輕輕呼出口氣,壓住自己翻騰的欲望,明明他沒有喝酒怎麼就控製不住自己了呢。
王慶銘咬咬牙快速的從舒毅褲子口袋裏找出鑰匙打開門,把舒毅扔到床上,開始幫他脫衣服,舒毅醉酒以後倒是難得的乖巧,也不說話了,而且非常聽話的讓幹什麼就幹什麼,伸胳膊抬腿,很順利的把舒毅的衣服脫幹淨。
“別睡,洗漱。”王慶銘架著幾近全裸的舒毅給他洗漱幹淨,王慶銘眼睛看著鏡子裏相疊的兩個人,眼睛又暗了暗,等了這麼久的機會,終於是讓他等到了。王慶銘把舒毅放回床上給他倒了一大杯熱水放到床頭,自己迅速脫光衣服進了浴室,簡單的把自己洗了一下就光溜溜的出來。
王慶銘躺到舒毅旁邊,兩人皮膚貼在一起,也許是喝完酒後有些燥熱,舒毅不自覺的就向皮膚微涼的王慶銘靠攏,嘴裏還無意識的嘟囔著:“熱,渴。”
王慶銘任由舒毅扒在自己身上,長臂一展拿起水杯大大的喝了一口,對著舒毅的嘴就吻了下去,感覺到水,舒毅主動把舌頭探入王慶銘口中,王慶銘將水一口一口渡到舒毅口中,這一點水怎麼夠舒毅喝的,舒毅更是緊緊扒住王慶銘,想要汲取水分。王慶銘好不容易推開舒毅,再給自己灌了一大口水喂給舒毅,如此反複循環幾次,一大杯水幾乎見底,舒毅才算是解了渴。
王慶銘繼續吻著舒毅,手也順勢撫上了舒毅的下身,努力的挑逗著舒毅,舒毅被王慶銘微涼的大手摸的太舒服了輕輕發出了兩聲呻吟。王慶銘把臉貼上了舒毅的下身,極盡全力的取悅著舒毅,調動起來舒毅的情欲,王慶銘咬咬牙簡單的給自己擴張了一下就坐到了舒毅身上,痛感瞬間遍布他全身,王慶銘咬緊了牙齒。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對自己狠一次怎麼得到舒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