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andy.Jin,生於1997年,我是一名位於加利福尼亞州奧克蘭高中的一名學生,我的父親是韓國人叫做金泰恩,我的母親是中國人叫做林迪,我是中韓混血,身高179,父親因為進出口貿易生意常年世界各地奔波,母親是一名法政律師,工作繁忙,我11歲來到美國,便開始獨自一人,從小自理能力極強,父母平常隻有畢業季或者寒暑假來看看我,其它細節都在這份文件裏,我的對麵坐著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成年男子,說道:“可以開始了嗎?”我點了點頭,好像已經習慣於將自己置換於這份讀詞中,這種能力是每一個Residentagent(駐外特工)和從事過Mole(鼴鼠,即臥底特工)工作的人必須掌握的,你開始新的生活要忘記你是誰,祝你好運,黑西裝的人對我勉強微微一笑,結束了,以前的黑暗都隨著這份文件隨風而去。
2015年7月3日,一個新的清晨,陽光透過我正對傑克倫敦廣場的窗戶,像一縷縷希望催促你起床,其實我在5點就已經醒了,也許這半年的惰性,我也可以好好地賴在床上享受這份平靜,打開了ipod,便去洗了個澡,然後做著每天重複的事情,拿起遮瑕劑覆蓋住自己的紋身,早餐很簡單,一份三明治加一杯牛奶,我打開了窗戶,窗台放著一盆我養的吊蘭,簡單明淨,這邊養吊蘭的人不多,也許隻我一家,孤獨的吊蘭每天孤悠悠的掉在窗台,像我一樣,但又不太一樣,我隻是喜歡上了孤獨,我端起牛奶,迎著清晨的微風,回憶是種奇妙的東西,有些事你可能永遠無法忘記,但卻隻能埋在心裏,我會有怎樣的將來,無人知曉。簡單的收拾了下,便出了門,此時Tina已經在樓梯口等我了,這個小女孩的確不一樣,接觸了半年她總會在適當的時候跟你聊天,但她好像總能掌握好時機分寸,的確是讓人無法討厭,她高挺的鼻梁,瓜子臉,更像亞洲人多許些,也許我的審美觀更加傾向亞洲人,我衝她點了點頭便一起走向學校。
我的座位在整個班級的最後麵,沒人打擾倒也適合我,我看向操場的一個角落,就是這片土地埋藏了孕育了我多年的人,生若是希望光芒,死即是失望黑暗,說誰能看破生死?誰都會害怕死亡,尤其是經曆過很多次鬼門關的人,不過我胸口的十字架也許是自己給自己的一點點信仰的守候吧,amen。學校一天天的生活似曾很快過去,就快放學了,這時班主任叫住了我,:“andy,來我一下辦公室,我有事情跟你談一下。”“好的,Irin老師。”班主任是一個27.8的德州女子,這個班的學生並沒讓她少操心,進了辦公室,Irin老師讓我坐下,說:“andy,最近怎麼樣,到這邊半年多了,適應了嗎?看你平常與同學交流很少。”我看著這個好像隻經曆過學校卻從未踏出過學校的老師,道:“還不錯,差不多習慣了這邊的生活,可能還需要些時間吧,老師你也知道,這邊的膚色差異還是會有小小的麻煩。”Irin老師也點了點頭,:“也是,有什麼麻煩記得找老師,上次的事情老師也知道些,但你畢竟是個孩子,不是所有事情都能自己解決的,行吧,早點回去吧。”我點了點頭說了句謝謝老師便走出了辦公室,這個老師還是蠻有意思的,不過的確是個好人。我走出了校門口,Tina正在和她的同桌Iris聊天,我拍了下她的肩膀說:“早點回去吧,阿姨還在等我們吃飯呢。”Tina眨了眨她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說:“恩,媽媽今天回來的早,走吧,我以為班主任要把你留好久呢,haha。”這時lirs打趣道:“你倆又能傑克蘿絲一起走了,可憐的我還要等司機來接我,唉。”Tina揪了揪lirs的小嘴,嘟囔道:“別開我玩笑,你個小瘋子,有司機還不滿意。”我和Tina向lirs笑了下,打了聲招呼便向家走去,一路上,Tina都在不時的偷瞄我,這個小丫頭,我也知道她這年紀對神秘的東西永遠會特別感興趣,不過她應該也知道她媽媽在FBI工作,為何對我感覺比對FBI還感興趣。喜歡我這種論調不會出現在她身上吧。我住的公寓一共五層,我們坐在第三層,平常這所公寓沒住多少人,Tina家對麵也是我家旁邊住了個酒吧駐唱,會彈吉他的男孩,我跟Tina上了樓,到了Tina家,她家客廳貌似很亂的樣子,Tina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道:“媽媽經常很晚回來,我也很懶所以,haha。”我無關緊要的笑了下,Tina的媽媽正在做飯,咖喱飯,味道香的充斥著整個房間,我走向廚房,:“阿姨,我來幫你吧”。Amanda這個女人類似於女強人,和老公離婚後自己帶著Tina,而且工作的複雜性可想而知,但她的謹慎也使我多了些佩服,包括采取我的指紋,雖然我的門前沒裝攝影機,但是門前暗沙是我早就鋪上的每天回來我都會用紫光燈照一下,一雙37的鞋碼貌似隻有眼前這個女人有,也許她是怕再失去這麼一個唯一的女兒,所以排除一切危險。Amanda說:“你去客廳做一下吧,馬上就好了,也不知道Tina又在幹什麼,也不知道收拾一下客廳。”“阿姨今天工作挺早就回來了,單位不忙嗎?”Amonda年上並沒什麼反應隻是答到:“是啊,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所以回來的早些。”果然是情報處工作了很多年了,可以明顯感覺到阿,“那我去看看Tina在幹嗎,”。我走向Tina的房間,她正在折騰一張老久的CD,“Hi,你在幹嘛呢?這已經放不出來了吧,卡薩布蘭卡,你可以上網搜著聽。”Tina眼神中閃出一絲失落,“這是我爸爸走之前留給我的,小時候聽著相同的旋律總是在他懷裏撒嬌。”對於一個17歲的女孩來說,父愛是沉重的卻不是慈祥的,也的確會傷心,我看看了這張CD:“我可以試試找人幫你修複下它的音磁,我知道個地方就是開音像店的,你先給我,怎麼樣”Tina聽到我說可能修好,蠻是開心,“那我給你裝到你書包裏,別忘了,嘻嘻。”Tina直接把CD裝到了我包裏,Amanda也做好了飯,“開飯了。”我們三個坐到了餐桌上準備開動,一天的結束在咖喱飯,的確是種小小的享受,Amonda便給我撐飯便問道;“andy,你是中韓混血吧?”我點了點頭,Tina接茬說:“mom,我覺得andy像是中國和天使的混血,haha。”我答到:“這應該是我形容你的玩笑,不應該女生主動。”Amanda和Tina都不禁笑了起來,這種溫馨的確很好,是很多年不曾享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