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我教她的,貝莎很鍾情中國的文化,而且她很好學,一點就通,教著教著,她就·····”
“就教到床上去了?”
“啊?你誤會了!”聽到這句話,白子畫終於開竅了。
“誤會?說得真好聽。好啊,是誤會,那你說我誤會什麼了?誤會什麼了!”無憂腦海中不受控製地想象著白子畫的惡行,真是越想越憋屈,蓄藏已久的淚水像絕了壩似的湧了出來。
“老婆,你別哭啊。”白子畫心裏那叫一個急。看著無憂像隻受傷的小兔子,紅通通的眼睛就像是在揪著自己的心。於是輕柔地捧起無憂哭花了的臉蛋,俯身吻上那哭咧開來的紅唇,
然後·····然後·····(粉色一片)
(屋頂)作者:今晚月色可真好啊!
眾人齊噴(叫你不讓我們看):太陽還掛著呐!
作者:很憋屈。
於是真正的然後,其實是——
“老婆,聽我解釋啊。我和貝莎絕對清白,其實她是,她是·····”白子畫欲言又止,腦海中閃過那魔女陰險的笑聲。
“她是什麼?”無憂吸了吸鼻子,吻後的臉頰上飄浮著淡淡的紅暈,有著玫瑰含露的嬌美。
“算了,你自己看吧。”白子畫拿起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滑動了幾下,點開一張圖片的同時遞給了期待中的無憂。
拿過手機的無憂,臉色瞬間轉變,最後掛起陰慘的笑容:“長得挺不錯的嘛。”
“是吧,她很可愛的。”白子畫笑眯眯地回應道。
但之後,白子畫就徹徹底底地後悔了——
“白子畫,你有種就別逃,今天我一定那揍得你連親爹都不認得。”
“我又犯什麼事啦?別打啊!”
“還說沒有,不但有,還是個大豔遇!”
“饒命啊!老婆大人——”
那隻可憐的手機被慘慘地拋在地毯上——這是一個很年輕,有著迪沃獨特風情的女人,迷人的大眼,任誰看了都會動心。隻是那照片右下角的一串黑字,誰都沒有注意——“貝莎的親親媽咪”
與此同時,迪沃。暮色的天空中懸著一輪皎潔的明月。
一個嬌小的身影悠閑地伏在陽台的圍欄上,“今晚月色挺不錯的嘛。”畫畫在那裏應該過得很“幸福”吧。
眾人搗蒜:是啊,真不錯。
作者留下一抹灰溜溜的身影:種族歧視·····
ps*貝莎:白子畫大學指導老師的女兒,今天7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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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狗血番外,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