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觀音”看著眼前的師弟,隻見他顫顫巍巍的伸出手道:“她說你有吃的……”,她趕忙從方寸物中找到十幾個餡兒餅遞給“七師弟”,見後者嚼也沒嚼一口一個眨眼間就都吃沒了。
“七師弟”又伸出手道:“好久沒吃東西了……”
“鐵觀音”好像被師弟的吃相震驚了,趕忙指著江邊已經支撐不住的劍陣道:“沒有了,這餡兒餅都是劉青做的……”
在“七師兄”翻找行李時黑衣人便注意到了,“胖彌勒?他不是死了嗎?”當灰衣劍客被一掌擊飛時他心中大駭:“不可能的,之前在榆關他可沒有這麼強!”想到這兒,他向“泥菩薩”扔出兩把飛刀,自己則奔向灰衣劍客。
將將躲過第一柄飛刀,又不得不扔出手環砸飛了第二柄後“泥菩薩”感慨道:“好強的耐性啊!忍到這時候。”顯然,這飛刀才是黑衣人真正的殺招。
白衣胖子顯然也注意到“七師兄”,他自襯比黑灰兩人強些又不想無功而返,便強提一口氣向劉青撞去。
外門弟子組成的劍陣早已在白衣胖子的衝擊下七零八落,劉青的佩劍被一掌拍飛。劉青微微皺眉好似掙紮了一番,想來是因為身後剛入門的外門弟子,他出人意料的並未後退。反倒是左手曲起指節橫在身前,右手縮入袖中放在身後。
白衣胖子好像看見什麼笑話似的哈哈大笑,舉起雙拳便向劉青砸去。
就在劉青角微動時,剛吃完餡兒餅的“七師兄”已經出現在白衣胖子麵前,他倆體型相似,隻不過白衣胖子比他高了一頭。在白衣胖子被他一拳砸飛後,“七師兄”看著滿臉冷汗的劉青悶聲道:“餡兒餅……”
劉青趕忙道:“七師兄勿急,過了江,我就給你做……”說完他縮在袖中的滿是冷汗的右手握了握拳,又吩咐別的外門弟子收拾行李。
“七師兄”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看著劉青,對“三師姐”的噓寒問暖視若無睹。“二師兄”緩步前行看著劉青、“七師弟”感慨道:“福無雙至啊……”
黑衣人攙扶著受傷不輕的灰衣劍客在樹下歇息,不一會兒喘著粗氣的白衣胖子也趕了過來,他沉聲道:“小黑,怎麼搞的?那個胖子是誰啊?”
小黑苦笑道:“看身形應該是老七胖彌勒。”
灰衣劍客道:“你不是說他已經在榆關死於馬幫之手了嗎?”
白衣胖子揉了揉胸口道:“再說,他不是劍修麼,怎麼這一身文練功夫比我還強。”
小黑無奈道:“主子給的消息是這樣,反正目的達成了,回去再跟主子念叨念叨。”
“稟主子,大白、阿灰、小黑他們回來了。”二十裏外的一處山坡上,一個侍從模樣的人對著騎馬的年輕公子道。
那年輕公子點了點頭,他看著遠處著火的莊子問道:“怎麼樣了?”。
小黑躬身道:“稟主子,目的達到了,不過……”
“嗯?”那公子眉頭微皺,好一副漂亮的臉龐,山上有言男生女相與女生男相皆是福相,那公子那傾國傾城的容貌便是貴不可言的福氣了。
小黑回道:“應該死在榆關的胖彌勒出現了,打退了我們三個……”
公子這才轉過頭來,看著身旁的老者道:“胖彌勒死在榆關是我和姚師傅親眼所見,怎麼還能有假不成?”
大白、阿灰、小黑三人自然是不敢反駁的,倒是一旁的儒衫老者插話道:“別說,還真有法子。還真沒想到,錢文殊這尊泥菩薩還能有這麼大的火氣啊。”
年輕公子回憶著榆關下哪個身受重傷卻仍一夫當關的胖子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