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妖不知又做了什麼。啊~該不是司伍又打著吳芽的旗號在外胡混吧?~~~~管她呢。
司伍在胡混之前,還是很敬業的給向妖撥了電話,接的卻是她家老哥。
“怎麼是你啊,那隻走獸在哪?”司伍茫然,這深更半夜,這孤男寡女,這氣氛真是讓人能生無限遐想啊。
“恩~你要是問向妖的話,她在工作。”司墨染瞄著趴在一堆白紙中拿眼刀刮他的向妖心情很好。恩,依這速度,即使他家過產假的翻譯人員就此退休都沒問題了。
司伍悲哀的感慨:“呃啊~哥,你悠著點,她瘦不拉幾的不太禁得住折騰啊。”
司墨染看了看腕表:“我會注意分寸的,你還沒睡覺?都幾點了?”
“嗬嗬,我等會就睡。”司伍麵不改色的扯謊,忽而正經的叮囑道:“哥你千萬別**她,人家抵抗力忒薄弱的。”
在司墨染開罵之前,司伍果斷的掐了電話,然後屁顛屁顛的過她五彩斑斕的夜生活。
司墨染搬來一堆文件放到向妖麵前,他隻說若是她能今日解決可以給她加百分之十的工錢,她便拿出上刀山下火海的魄力腦子一熱鑽進去了,電話響的時候向妖扒過司墨染的手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夜裏十二點了,明天是周末,不用擔心上課遲到的問題,可是……
“我們真的不能先吃飯麼?”司墨染上輩子一定是吃人血肉的資本家,這輩子投胎更加變本加厲,向妖饑腸轆轆恨不能將他撕了。
司墨染從電腦前抬起眼來瞟了她一眼,又若無其事的轉回去繼續掰持電腦。
向妖額上青筋直暴,火氣蹭蹭的往上冒,隨手將一本譯文砸過去,沒形象的大吼:“大爺我要吃飯!”
司墨染皺著眉睨著被向妖當武器使的本子,嘴巴抿的讓向妖想跳樓以死謝罪!
可隻要一想到幾乎殘疾的她的胃,向妖的狼膽就強壯的跟大理石,於是麵無表情的瞪回去。
司墨染望著這個眼睛放綠光的女人,深深歎息:“等我把這份企劃做完就去吃飯,你先忍忍。”
向妖嘴巴癟了癟,默默趴回桌子上泫然欲泣的又拽了一本過來翻譯。大boss在陪她加班,她哪還敢理直氣壯啊,認了吧,向妖,這就是你的狗腿命啊。
司墨染把企劃案寫完時,向妖已經坐在地上靠著椅子睡著了,譯本被她攤在手臂上抱著當枕頭用,口水拉拉的淌了一書。司墨染嫌棄的將本子抽出來,向妖哼唧一聲把本子又搶了回去:“再搶我飯,就殺了你!
司墨染一個巴掌重重拍上向妖腦袋:“醒來你!吃飯去!”
向妖嚇的一縱,頭頂磕上他下巴,疼的司墨染眼水鬥往外冒,正待再拍一掌來解恨,卻見向妖一臉警惕戒備的表情,那是一種自然而成的敵意——已經成為習慣的敵意。雖然這敵意不是故意針對於他,卻也讓他心中一陣陣的不舒坦。
向妖眯著眼瞪著他足足有三十秒,眼睛眨了眨:“哦,是你啊。有事?”
那是一種對任何一個陌生人該有的淡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