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司墨染故作茫然的盯著向妖冒汗的額頭。
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絕對不是!所以,向妖萬別暴走,千萬不能,這大大庭廣眾的不適合發瘋,飆了以後就絕對再也沒男人能扔情書給你了,為了以後的樂趣你得把這柔柔弱弱嬌嬌滴滴的形象保持到底!
向妖深呼吸,忍得嘴角顫抖:“咱再僵持一會兒,我就得上學校的名人榜了。您不覺得,這樣見麵很襯的我像是不良職業者麼?”
“反正你看起來也沒怎麼良,何必這麼在意呢,你趕緊上車咱就換個地兒談,你看依這陣仗,等下圍觀的人會更熱鬧。”
向妖咆哮了:“你怎麼可以這樣毀我清白啊。”
“反正你也沒甚清白可毀了。”司墨染用力把她拽了進去。
向妖跌進車座上,鬱悶的腸子都綠了。絕望的望了窗外一眼,誤會吧誤會吧,姐豁出去了!
司墨染這車開的跟誰爆了他四個車胎似的。慢悠悠慢悠悠。向妖百無聊賴索性歪著頭研究人體構造。
根據以往目測,司墨染這廝身高大概比她高一個腦袋,向妖稍微踮下腳就能撞到他下巴,難為她這人類雌性標準身高,到這廝麵前也矮上一大截啊——恥辱!向妖搖搖頭,將這恥辱甩一邊,繼續觀摩,從現實角度來說司墨染長的太難以形容了,說他英武也不能,人家那臉怎麼也跟男子氣概搭不上邊;說他娘娘腔吧,她不抽自己,全世界女性都得抽死她;那氣質吧,呃,不愧是商人啊,這一股子的狡詐味,向妖昏昏然的靠在椅背上,掃過他性感的鎖骨和幹淨修長的手指,這雙手與周斯成的想必過於細膩了些,卻一點也不討厭。
向妖看的入迷,搜腸刮肚的做了個總結:這廝是屬於攻受皆宜的屬性啊。
“看的還滿意嗎?”車速又慢了些,司墨染手指輕瞧著方向盤語調低沉的撓著向妖心癢癢。
向妖聞言點頭作欣慰狀:“巨滿意!”
司墨染握著方向盤蹙了眉:“……”
車子行駛了不清不楚的一段時間之後停在了一處擁擠的停車場裏。向妖望著摩天大廈敬畏:樓好高啊。眯眼對著太陽嚼著淚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我們來這裏做什麼?”吃晚飯嗎?她是有點餓了,從昨晚喝的爛醉之後,到現在滴米未進,下午慶祝也隻是又喝了一場而已,喝的她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工作。”司墨染正經的給了個讓她想死的答案。
“為什麼?!”不好,向妖倆腿興奮的在顫抖,他們想運動,想奔跑,想撒丫子狂飛。
“我們公司的翻譯人員前兩天請產假了,忙不過來,司伍說你功課很好,應該能勝任,所以你就暫時過來救濟吧。”司墨染說完還沒忘記拽向妖上電梯。
小五子,你個孽畜!
在樓下司墨染叫向妖幫忙時,向妖隻覺得日後非但逍遙不了還得淪為免費勞動力,但現在她隻想罵人:“大爺的,你是把我當奴隸使麼?”
這滿屋子的文件鋪天蓋地的司墨染竟然叫她一周日翻譯完?!
向妖慈愛的朝司墨染笑:“司哥哥,我餓了,吃飯先哈。”
司墨染從隔壁辦公室又抱了一懷的文件堆過來:“一份100元。”
向妖當即坐下拿出紙筆對著文件:“是吃飯再做,還是做完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