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長早就候在那兒,這也是一條魁梧的大漢,和胖子倆人圍著個維修台一座,倒也是一高一胖,一黑一白,相得益彰。
武前穿著件上等兵製服,站在了胖子身後,手裏拿了個酒壺。一團長看了兩眼,問起來了,“一本上校,什麼時候換新衛兵了?上次那個呢?”
“喂,老子不過是問你討杯酒喝,你犯不著查戶口吧?我帶啥兵,礙你小子什麼事了?”胖子可完全沒有吃人家的嘴軟的覺悟,正愁不好下口,一團長這一問,正好讓他借機發威。
“一本太郎,我不跟你這賤民一般見識,你吃飽了自己走吧,我不奉陪了。”當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一團長看胖子實在是不象話,抽身就要走。
“你小了狗眼看人低,竟然敢不陪我喝酒?”胖子哪裏肯幹,一扭頭衝著武前發了話,“去,請一團長坐下。”
武前愣了愣神,這胖子,真是太有才了,居然就指使起長官來。他還沒來得及動,胖子倒借著這微微一頓,使勁一拍桌子,發起威來,“你是老子的兵還是這小子的兵?老子還指揮不動你了?快去,請一團長坐下來!”
這下,武前是真的不敢再猶豫了,因為一團長已經轉身走出了兩步,再耽擱幾秒鍾,隻怕就逮不到了。一手拿著酒壺,武前雙腳腳尖用力一點地,整個人便象是被風吹起的柳絮一般,輕飄飄地飄向了大步走開的一團長。頃刻間近得身來,一隻手張開,扣向一團長的左肩。
不過,這本來想著應該是手到擒來的活兒,卻意外地失手了。
“大膽!”武前的手堪堪就要扣住一團長的肩膀,卻突然聽到一聲暴雷似的怒吼。牛高馬大的一團長,居然就在電光石火間,沉肩下腰,頭也不回,屈肘擊向武前的前胸。看那一肘的來勢,若是被他這一下擊中了,就是武前這樣的身體,隻怕也得斷上兩根肋巴骨。
好一個武前,這一抓雖然落空,整個人的重心便稍有前傾,而一團長的反肘又近在咫尺,他卻不慌不忙,右手下抓不停,拿著酒壺的左手前伸,屈指成鳳眼,正好擋在一團長肘尖的麻筋位置上。
一團長這沉肘一擊,倒把胖子嚇得要死,要是真把武前給傷了,他這降投的,可就不倫不類了,不由得站了起來,作勢就要向前撲。雖然一團長也算個練家子,但胖子知道,自己要製住他,還是有把握的,隻要不犯武前剛才這樣輕敵的錯誤。
不過,他剛站起來,又馬上坐了下來。以他的實力,自然還是有一點眼神的。果然,一團長的沉肘剛剛擊出,卻感到左臂象觸電似地,猛地麻了起來,連帶著半邊身子都不聽話了。而剛剛躲開的扣向肩膀的手,原封原樣地落了下來,還是緊緊地扣住了自己的左肩和鎖骨。那隻手好大力氣,隻五指一緊,一團長就覺得一個人象是要騰空而起,不由自主地被拉著轉過了身,走回了維修台。
看到武前逮住了一團長,胖子又得瑟起來,“媽的,老子不在你小子這兒呆了,省得老說老子吃你的,今天老子大方一回,請你到老子那兒吃去。”又把頭一扭,對著武前發號司令,“讓一團長坐你的機甲,一路上好好保護好長官。”
就在一團數十人的圍觀中,武前半拎半拽著一團長進了自己的機甲,當眾劫持了他們的最高長官。隨著胖子一聲令下,十幾架機甲一齊啟動,飛也似地下了山。三分鍾後,到了一處僻靜所在,才停了下來。
讓其他的機甲警戒,武前和胖子帶著一團長下了地。
“胖子,你什麼意思?”到了這地步,一團長已經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也沒發火,隻是沉著臉衝著一臉憨笑的胖子問道。
“沒什麼意思呀,就是我已經向磐石共和國投降了,所以想勸你老哥也向我學習,我們繼續一起共事。”胖子一臉忠厚人畜無害的樣子。
“大膽!你還有帝國軍人的樣子嗎!”一團長聽說胖子居然投敵,馬上破口大罵起來。武前不得不捏住了他的後頸,讓他的聲音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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