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集團裏,三兩個人把周若冰攙扶到了冷月的房間裏,她躺在床上,臉上不停地向下冒著冷汗。冷月讓一個人打來一盆冷水,又拿來一條毛巾。一邊沾冷水,一邊不停地擦拭著她臉上的冷汗。
冷月摸了摸她的額頭:“怎麼這麼燙?”她打開抽屜,拿出可以的口含體溫表,放到她的嘴中。過了兩三分鍾,拿出體溫表:39.7°C。
她收拾體溫表,對下屬說道:“去客廳裏茶幾的抽屜裏拿出醫藥箱。”下屬:“是!”下屬遞給她醫藥箱後,她又命令下屬全部出去。
她打開醫藥箱,先是將左胳膊的地方用酒精擦洗了一下,清洗幹淨血液,又拿出鑷子,點著打火機,將鑷子烤了一下,消了消毒。周若冰在子彈被取出的過程中,疼痛難忍,使她不得不來回亂動。
而冷月則一副很專業的樣子,將她的左胳膊狠狠地按住,再用另一隻手將子彈取出。此時,她的臉上也流了不少冷汗,她淡定自若地用毛巾擦拭了一下,又將她的傷口用針線縫上。
她又取出一顆酒精球,擦拭了一下周若冰嘴角,又用碘酒擦了一下。一切傷口都清理好後,坐在床邊,呼了一口氣。
隻見周若冰的臉上又開始冒冷汗,而且手抓被子抓的也很緊,“南宮,南宮……不要離開我……我不是說過嗎?他是渣男,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他的,南宮相信我,相信我啊,南宮……”
看著她虛弱的樣子,冷月很是心疼,她沒多說什麼,隻是安撫了一下她的手,又擦了擦她臉上的汗,蓋好被子。身形疲憊的她,趴在床邊,很困倦地閉上了眼睛,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晚上快九點鍾,周若冰又做了個噩夢,夢到自己自己闖入了一個樹林裏,寒氣逼人,想走出去,卻怎麼也出不去。她喊破了喉嚨,依然沒有人回應,他開始叫南宮宇涉的名字,可還是沒人回應。
“南宮,……南宮,南宮!”她突然睜開眼睛,轉過頭,發現冷月睡得很香。她感覺自己的後背很疼,於是伸手準備去摸,結果摸到了紗布。
看著熟睡的冷月和桌子上的醫藥箱,自己欣慰地笑了。因為她已經猜到,是冷月為她包紮的傷口了。
她活動了一下,想站起身去倒杯水,出了那麼多汗,她早已口幹舌燥了。她試著站起身,卻發現自己如此乏味,根本就站不起身來。這時候,冷月被她不小心弄醒了。
她費力地睜開惺忪的雙眼:“你醒了?”周若冰點點頭,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嗯,我有點口渴……”冷月立馬就清醒了:“你等著,我去給你倒杯水。”
冷月很快倒了杯水,遞到周若冰麵前,小心翼翼把她扶起:“來,慢點。”周若冰結果睡杯:“謝謝……”她喝完水,將水杯遞給冷月,冷月把水杯放在桌子上。
“對了,你剛才一直喊一個人的名字,他是誰啊?”周若冰:“你是說南宮?”冷月點點頭。周若冰:“他是我男朋友。”冷月有些驚訝:“你有男朋友了?”周若冰:“玩玩而已。對了,我家人打電話給我來沒?”
冷月本來想逗一逗她來著,後來一想還是算了:“打過,我接住了,我就說你今晚在同學家住,就不回去了。”周若冰聽到這個消息,心裏也變放心了。
大概快十點,若萱突然召集大家去樓下集合,不到十分鍾,每個人都到達了集合地點,包括周若冰。若萱:“因為明天有重要的培訓,所以今晚每個人都在集團裏休息。”
話音剛落,私下有些人就開始議論紛紛。若萱:“這是Boss的命令,誰有意見,可以向BOSS反映。”突然,底下便沉默了。
集團裏本來就有住宿的地方,是提供給那些路遠沒辦法回家的獵殺者的。Boss就擔心有什麼重要任務讓每個人都留在集團裏過夜,所以就多開了幾間房。
淩晨四點多,在住宿的地方突然有一些人戴著防毒麵具,向樓道裏扔了幾顆迷霧彈,裏麵摻雜著迷藥。那些不速之客直接闖進宿舍,掀開被子,上前就是一頓亂打。
有些人會掙紮幾下,不過很快就暈過去了,而有些人,戰鬥力幾乎為零,沒打幾下就暈過去了。
周若冰和冷月也聽到了動靜,用濕毛巾捂住了口鼻,與他們對打,但畢竟天還沒亮,她們也無法看清敵人在什麼地方出現。
突然,在背後出現兩個人用棍子套住她們的脖子,前麵又有兩個人扯下她們的濕布,很快,她們也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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