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操場上,綠壓壓一片的人,一個個身穿迷彩服,根本就分不清男女,夏離他們因為剛來也不認識自己班的人,好在學校想得周到,直接把他們的班級寫在地上,不然他們真的抓瞎了。
軍訓的教官是請了本市的軍隊來訓練的,軍隊和地方學校合作是很正常的,所謂的軍民魚水情嘛。
整個操場上亂嘈嘈的,這時幾輛部隊的車開到操場上,從車上下來幾十個身穿迷彩的教官,這些教官都是學校從部隊聘請過來的真正軍人。
一般來說能來當教官的都是在部隊裏能吃得開的,畢竟外出當教官也算是一種美差,幾十人下了車排著整齊的隊伍朝著主席台上一位身穿常服的軍人敬禮,夏離猜測,這個應該就是他們的領隊的。
校方的人,發言說了些“廢話”後,教官才各自來到自己帶隊的班級前。
一個黑臉身穿迷彩的漢子來到夏離麵前,夏離不信邪的揉了揉眼睛。
“我靠,不會吧?”夏離驚訝無比,這個人穿著軍服他差點沒認出來。
“不會這麼倒黴吧。”夏離苦叫一聲道。
“怎麼了夏離?”旁邊的周航看到夏離一臉痛苦的表情道。
“沒事,我牙疼。”夏離一臉悲傷有苦說不出來。
“我宿舍有止疼藥,等會你吃點。”周航關心道。
夏離班的教官不是別人,正是孟婷的哥哥,夏離沒想到孟婷的哥哥在部隊當兵,而且好巧不巧的還是他的教官。
其實孟天涯上次回家是請了探親假,回到部隊後得知他們連隊和新海大學搞聯誼,去幫助他們新生軍訓。
他知道後可高興壞了,動用了家裏的關係才來到這裏當教官。
孟天涯剛到隊伍前便若有若無的撇了夏離一眼,而且還對他邪笑了一下。
夏離知道這下壞了,自己落到他手裏看來自己這次軍訓不好過啊。
“同學們好,我是你們的教官孟天涯,接下來將由我給大家訓練一個星期,希望大家能互相合作,不要給大家找不愉快。”孟天涯站在隊伍麵前喊話道。
孟天涯長相非常一般,甚至說有點磕磣,主要是隨他爹孟書記,因為孟書記就不怎麼好看。黑黑的,說好聽點叫國字臉,說不好聽的就是大方塊,孟天涯也是這樣。
特別是他笑起來的時候就更難看了。
“現在咱們開始列隊,你看看你們站的,一個個跟什麼樣,既然是軍訓那就要站好。”孟天涯喊道。
“現在聽我命令立正……向左向右看齊……”
“誒,我說那個同學你怎麼了,不會站嘛?對不用看就是說你的。”孟天涯站在隊伍前麵指著後麵的夏離道。
“教官我站的和大家一樣啊!”夏離沒想到這家夥對自己竟然絕不含糊,一上來就找自己麻煩,他明明站的沒有問題竟然被罵了一頓。
“現在我告訴你,軍訓期間說話必須喊報告,現在你給我站一邊去。”孟天涯對著夏離大聲喊道。
夏離沒想到這家夥報複來的這麼快。
“唉!算了誰讓自己在人手低下呢,站就站吧,總比被他折騰強。”夏離自語道。
說著他便從隊伍中間走出來,站在隊伍的旁邊,夏離一出來周圍班級的人都看過來,畢竟剛開始軍訓就被教官提出來的夏離是第一個,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可以這麼說,夏離還沒正式上課在新生裏就出名了,當然這名肯定不是好名,還好夏離並不在意這些。